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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簪纓問鼎》 第181章

梁峰覺得自己跌了水中。那水冰冷刺骨,凍的他渾都要麻木。水波起伏,翻騰不休,纏裹著他的手足,扼住了他的咽,就算拚死掙扎,也不得解。然而在側極近之,始終有一抹溫度,若即若離,如同撲閃的螢火。讓他想要去依偎,去汲取,狠狠地擁在懷中,逃離酷寒的折磨。

一冷一熱,如影隨形,彼此拉扯,讓他的意識都為之發狂。那燥熱又回到了腹腔之中,渾像是長出了麻麻的尖刺,又又麻,酷烈難當。腦中有什麼東西在哀嚎,在,亦在慘

給我解!給我解

正在這時,一暖流出現了。順著嚨蜿蜒而下,甘醇、辛辣,一寸寸平了尖的意識,衝垮了寒冰尖刺。中的燥熱,嘭的一下炸裂開來。梁峰只覺得渾髮都立了起來。這才是他想要的!

被凍僵的舌頭瞬時活了過來。他用力吮了回去,和那溫暖潤的東西纏在了一。從那裡掠奪救命的甘霖。這不夠!當然不夠!

哐噹一聲,銅碗跌在了地上。

奕延呼吸猛地了。在他口中,那條乖順的舌突然了起來,纏上了他的舌尖,掠奪他口中的酒水,就像嗷嗷待哺的萬分,又兇猛無比。毫無防備,他渾都僵住了,辛辣的酒氣順著咽了鼻腔,也勾起了那抑太久的熾火。

意識在那一瞬崩塌了,他忍不住笨拙的回吻了過去,想要迎合那靈巧的舌。然而當發燙的手心到冰冷的肩頭時,就如一盆冷水澆下,他記起了這是什麼地方,他又是在做什麼!

狼狽地推開了懷中之人,奕延重的息著,不知是冷是熱的汗水順著脊背淌下:「主公……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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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不能趁虛而,不能就這麼毀了自己僅剩的東西。他是在幫主公抑制散毒,是在餵酒……

然而目的,是一雙圓睜的黑眸。梁峰不知何時睜開了眼睛,直勾勾的看了上來。那眸中並無神采,有的只是混沌和

那能夠救他的東西逃走了,他要抓它回來!

不知從哪兒湧出了氣力,梁峰形彈起,撲了上去!雙手狠狠抓住了奕延的襟,再次吻了上去。那是個真正的舌吻,用盡了氣力,和不自覺的技巧。他並未真正醒來,只是追隨本能,去掠奪,去爭搶,用盡所有,讓腔中那不熄的邪火噴發出來!

這瘋狂的強吻,砸的奕延摔在了地上。懷中軀,如同活魚般不停扭,那放肆的舌幾乎能吸走僅剩的理智。額角的青筋蹦蹦直跳,奕延猛地翻,把人在了下,一隻手擒住了在前作的腕子,狠狠釘在了地上。

「主公……你……你中毒了……」每一個字,都是出來的。奕延雙眼都紅了,撐著說道,「你要行散……要飲酒……」

然而任何說辭,對於神志模糊的梁峰而言,都是無用的。那把火在他熊熊燃燒,驅散了寒意,驅散了疼痛,瘋狂的衝撞、沸騰,尋找著宣洩的出口!他憋了太久太久,沒人能從他手中奪走那溫暖的軀。他也抓牢那藉,要用它來疼痛的軀殼!

梁峰的鈎了起來,的大蹭著蜂腰上,又收攏。已經張的,因這個到了上人平坦繃的腹之上。那裡有堅韌,有汗水黏,也有怡人的熱度,能夠讓他把燥熱徹底傾瀉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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奕延的呼吸中斷了。下那人就像一條按不住的大蟒,力的扭著,想用軀纏在自己上。長時間的鍛鍊讓那材不再乾瘦,薄薄的泛著意,也繃到了極致,白皙的在橙黃的篝火下,像是泛著金

那人的臉也變了。不再風致翩翩,不再竹,不再溫文爾雅,而是泛著艷麗的桃紅,眼尾如同塗抹了厚厚的胭脂,暈著水。在那黝黑無神的眸子中,倒映出了他的影。

奕延發出了一聲哽咽般的,那無堅不摧,似乎永遠筆的肩膀,垮了下來,臣服在那人的足下。

抖的在了那蒼白的薄之上。

兇猛的舌吻又回來了。如,攪著他的舌,吸吮著他的齒列,甚至貪婪的想要探間小舌。奕延沒有嚐過這個,但是他跌跌撞撞,學習跟上那狂的節奏,追逐著對方的舌。

呼吸黏膩起來,漸漸融一片,被遏制的腕子掙了出來,開始四遊走。像是要抱,亦像是要撕碎爛。還有那細瘦的腰肢,不停的頂著,撞擊著,找到宣洩的甬道。

奕延雙手環住了那人的腹,猛地坐起了來。披在上的寬大衫隨著這作飄起來,又復落在兩人上。因為這作,梁峰不由自主前傾,騎在了奕延的雙之上。一雙有力的手臂箍住了他的腹,把他在了那鋼鐵般堅實的膛上。

這仍舊不夠。悶哼出聲,梁峰的手向下去,想要握住自己起的。可是有人趕在了他前面,帶著繭的大手到了他的間,捉住了那梆梆的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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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不……」那力道太大了,梁峰不由自主出聲,想要蜷起形。

然而這聲音並沒有喚回奕延的理智,相反,他更用力的按了上去,似乎要把那在平坦的小腹之上,沒有節奏,沒有韻律,只是,貪婪的弄著每一寸細

火焰燒了最後的理智,梁峰用力環住了下的臂膀,一口咬了上去。下,有什麼被了出來,黏稠的噴灑在了對方的指之中。

「主公……」奕延短促的嗚了一聲,頸間那痛楚讓他繃軀,接著,他按住了懷中的纖腰,用力向上撞去。

並未去下糙的布料下。剛剛泄過,那裡何其敏,梁峰忍不住退了起來,想要離的遠些。可是按在腰間的手如同錮,分毫不讓。

像是,也像是呼痛,他長長的了起來,手指向上,摳對方淺棕的髮髻之中。銅簪跌落,曲髮垂散。奕延不管不顧的揚起了頭,把那噬魂的聲響吞了腹腔之中。

中,熱迸出,打了一片。奕延腦中嗡嗡作響,連軀都抖了起來。

這是他的!只屬於他的!沒人能夠奪去!

然而這次,求的熱吻並沒有得到回應。懷中那的癱了下來,就像被掉了筋骨。

一陣冷氣竄上脊背,奕延猛地鬆開懷中那人,用手輕試。當溫熱的鼻息噴在手中時,他才回過了魂兒。主公沒事!

這時,其他東西毫不留的衝了眼簾。角的紅腫,上的紫青,還有白濁黏在下,在敞開的衫,那副軀簡直慘不忍睹。

腦袋裡嗡的一聲,奕延又抖了起來。他到底幹了什麼?慌忙拿起盆中的布巾,他拭了起來,想要一點點去那些痕跡。可是又如何能夠做到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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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到底做了什麼?!

一聲哽咽溢出腔,奕延攥了拳頭,狠狠砸在了地上!

瞬間迸出,似乎能聽到筋骨碎裂的聲音。可是他什麼都沒覺到,就連那雙灰藍的眸子,都失去了澤。

良久,奕延抬起手,輕輕拂過那沉睡的容。不知是不是力,那些可怕的癥狀已經過去,他就像沉沉睡著了一般。

指骨上的鮮順著白皙的面頰滴落。奕延吸了口氣,手撿起髮簪,胡挽起髮。隨後又仔細淨過布巾,再次小心翼翼的乾淨那人上的汗水污濁,攏起了衫。

所有一切,都掩蓋在了薄衫之下。

奕延也不,任憑火搖曳,寒骨,就像坐化在了那人側。

第二日,天還未亮。一行人再次啟程,向著潞城馳去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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