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個就,似乎,約已經超越了當年的宓
當年眼宓在勛貴子弟裡面確立頭領地位,那都是十歲后的事。十歲之前,宓可沒有哥兒這麼生猛。
宋安然揚眉一笑,不知道宓得知此事後,會有何想。
垚哥兒將哥兒的事告訴宋安然,可不敢繼續在遙閣停留,他怕哥兒一會出來收拾他。
所以話一說完,垚哥兒就急匆匆的跑了。跑得像兔子一樣快。
宋安然見了,也是哭笑不得。垚哥兒這孩子,真不知像誰。不太像宓,也不太像宋安然,莫非是取了兩人的缺點長的。
宋安然趕甩甩頭,胡思想什麼啊。垚哥兒怎麼可能是取了兩人的缺點長的。垚哥兒最多就是懶散了一點。
小半個時辰后,宓同哥兒談完了話。
哥兒自行離去。宋安然好奇地問宓,「哥兒找你談什麼?」
宓長嘆一聲,表很是慨,「你猜都猜不到。」
宋安然翻了個白眼,說道:「既然猜不到,那我就不猜。」
宓告訴宋安然,哥兒找他談的事說大可大,說小也小。哥兒為國公府世子,是有親兵的。不過這些親兵現在都在宓的手裡。
哥兒今日找宓談話,目的就是為了親領親兵。說直白一點,哥兒是在要兵權,分宓手中的權柄。哥兒為世子,已經不甘心做一個空頭世子,他要做一個名副其實,手握兵權的世子。
宋安然聞言,張大了。
宋安然有些張的問道:「哥兒真這麼說?」
宓點頭。
宋安然趕問道:「那你答應了嗎?」
宓苦笑一聲,「我能不答應嗎?他敢要,我就敢給。我可不是那種氣量狹小,和自己兒子爭權奪利的人。」
宋安然頓時鬆了一口氣,「你答應了就好。我就是擔心,哥兒年齡小,怕駕馭不了那些兵。」
宓哼了一聲,「你兒子能幹的很,早就計劃好了一切,本不需要你來心。」
宋安然白了宓一眼,「難道他不是你的兒子?」
宓臉有些難看。
宋安然見狀,卻笑了起來。宋安然促狹地問道:「大郎,當年你是幾歲從公爹手裡要的兵權?」
宓瞪了眼宋安然,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不過宓還是告訴了宋安然。宓是在十一歲那年,從老國公手裡拿到了屬於世子的兵權。
宋安然掩一笑,說道:「大郎,你已經被自己的兒子比下去了。請問你現在作何想?」
宓哼了一聲,說道:「他再能幹,那也是我的兒子。」
宋安然狂笑,看著宓被哥兒打擊這個模樣,著實好笑。
笑過之後,宋安然告訴宓,哥兒在府外和勛貴子弟們打一團,已經功收拾了蒙家和周家兒郎。如今,他們這一代勛貴子弟約以哥兒為首。
宋安然擔心地問道:「蒙家和周家要是知道自家孩子被哥兒收拾得那麼慘,會不會找上門來鬧場子啊?」
宓板著臉,說道:「周家人早就知道了。前幾天在朝堂上,周老二還怪氣的同我說話。」
宋安然啊了一聲,恍然大悟地說道:「難怪前幾天的聚會,周太太對我理不理的。平日里,最喜歡往我邊湊,這次卻反常得很,原來問題出在這裡。」
宓慨道:「再過幾年,等哥兒再大一點,那時候他主意更大。解釋你我只怕再也管不住他了。」
宋安然笑了起來,「宓,你這是惆悵了?還是在不甘心自己的權威被挑戰?」
宓哼了一聲,「我有那麼小氣嗎?」
宋安然連連點頭,宓本來就小氣,而且記仇。
宓有點不自在,說道:「我是慨時間過得太快。」
宋安然抿一笑,「是啊,時間過得太快。轉眼孩子們都要長大人了,都有資格和你坐在一起談判。」
宋安然分明是故意的,哪壺不開提哪壺。
宋安然挑眉一笑,忽略宓的臉,繼續說道:「不過換個角度來想想,孩子長大懂事,我們做父母的也能跟著點心。再說,兒孫自有兒孫福,我相信哥兒這輩子肯定比我們過得好。」
宓卻皺起眉頭,同宋安然說道:「安然,你還記得當年哥兒滿月的時候,那個方士說的話嗎?」
宋安然點頭,當然記得。
宓幽幽一嘆,說道:「說不定方士的話終有一天會應驗。」
宋安然皺眉,對宓說道:「你別胡思想。不管哥兒將來有什麼前程,他都是我的孩子。就算有朝一日,他真的為帝王,他依舊是我們的孩子。」
「你不擔心?」宓問道。
宋安然輕自己的腹部,說道:「說不擔心,那肯定是假的。可是哥兒實非一般孩子,我們不可能拿對待普通孩子的態度來對待他。既然他要飛,那我就給他按上翅膀,助他飛得更高。」
宓問道:「安然,你不擔心哥兒飛得越快,摔得越重?」
宋安然揚眉一笑,神滿是堅定和驕傲。對宓說道:「大郎,你我二人都是經歷和重重磨難和荊棘,才走到今天。
我們的兒子,像哥兒這樣早的孩子,我們又有什麼理由將他關在府中,將他養溫室中的花朵?
不經風雨,見不到彩虹。哥兒想要飛上天手摘星辰,我們又有什麼理由去阻止他?
當年你也有心懷遠大志向,也想要飛上天手摘星辰。你該明白,父母的支持,對孩子來說是多麼的寶貴。就算我們不能幫他,至也不能為他的負擔。
如果真的有一天,他從天上狠狠的摔下來,那也是他命里有此一劫。大郎,我們不能因為怕哥兒出現意外,就阻止他往天上飛。」
宓展一笑,他說道:「之前我怕你因為擔心哥兒,會阻止哥兒。如今看來,是我小人之心。還請娘子見諒。」
宋安然哼了一聲,「你的道歉我收下了。未免哥兒走上歪路,你為父親還是要多盯著他。」
「你放心,我知道該怎麼引導他。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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