整個朝堂,唯有均知道容玉的真實份。但是均保持了沉默,沒有對外揭穿容玉的份。
如今定國公周涵落在了容玉的上,只能說笑到最後的人才是真正的贏家。
容玉大馬金刀的坐下來,居高臨下的看著定國公周涵。冷漠地說道:「你完蛋了。」
周涵苦笑一聲,他敗了京城三大營,他是罪人。就算他能活著回到京城,永泰帝也會死他。說不定這會,錦衛已經包圍了周家。
周涵點點頭,滿臉苦,說道:「是,我完蛋了。不過你容玉也別得意。京城三大營是完了,但是均的西北軍很快就會追來。我倒是想看看,究竟是你容玉強一點,還是宓的兒子更強悍。」
容玉輕蔑一笑,說道:「那是我和均之間的戰鬥,你不配評論。你也不會有機會看到我和均的最後一戰。」
周涵臉煞白,眼中滿是絕。他以為落到了容玉手上,或許有活命的機會。如今看來,是他天真,將容玉想得太善良。容玉這廝,向來都是殺人不眨眼,容玉怎麼可能看在過去的上放過他。
再說了,他和容玉之間沒多。
定國公周涵一臉苦的笑起來,「看來我是必死無疑。」
容玉輕聲一笑,說道:「看來你還有點自知之明。」
周涵深吸一口氣,平靜地問道:「什麼時候手?」
容玉說道:「不急。我們也算老相識。這麼多年沒見,正該趁著這個機會聊聊家常。」
周涵抬頭,奇怪地看著容玉。「均的西北軍就在你的後,你現在還有心思同我聊天?莫非你以為,你一定能贏,一定能打進京城滅了蕭氏皇族?」
容玉笑了笑,說道:「我的事,就不勞煩你來心。」
周涵心想,自己反正都要死了,何須顧慮。周涵頓時大笑起來,笑聲中濃濃的嘲諷。
周涵盯著容玉,朗聲說道:「容玉,你當年會詐死流落西北,就是因為你太過自大,總是小看天下英雄。我敢說,這一次你依舊會敗在自大上面。你真以為滅了京城三大營就能攻京城,坐上皇位嗎?你做夢。京城城高牆厚,不缺糧食。裡面還有兩萬戰兵。靠著這兩萬戰兵死守京城城牆,就能將你耗死在城門下。」
容玉笑了起來,「看來你對京城的況很悉。那不妨告訴我京城的布防,說不定我一高興,就能給你一個痛快。」
周涵大笑起來,「你要殺就殺。現在還玩這種把戲,容玉,你別讓我看不起你。」
「你的想法,我會在乎嗎?周涵,你要搞清楚,你現在可是階下囚。做階下囚就要有階下囚的樣子。」
話音一落,容玉手中就多了一把匕首。容玉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,一刀扎在周涵的大上。
周涵痛呼。
容玉拍拍周涵的臉頰,笑著說道:「今晚有的是時間,我們可以慢慢話家常。老朋友見面,你放心,我對你肯定不會客氣的。」
周涵咬牙切齒,對容玉怒目而視,「賊子,你不得好死。你想讓我……啊……」
容玉很興,他著周涵的痛苦。
而周涵卻痛不生。
就如容玉所說,今晚有的是時間。
廂房,慘聲頻頻傳出。待到東邊發亮的時候,廂房終於安靜下來。
容玉一臉滿足地從廂房走出來,揮揮手,讓親兵進廂房收拾乾淨。
親兵奉命進去,卻差點吐出來。廂房,說它是人間地獄也不為過。至於定國公周涵,已經沒了人形,只剩下一堆塊。人早就死得不能再死。
一個晚上的時間,容玉收穫頗。他從周涵的里掏出了很多消息。
朝廷的軍力布置,糧食儲存,朝堂局勢。就連永泰帝的小習慣,周涵都老實代。
現在,京城在容玉眼裡,就像是一個了服的,毫無遮攔。
容玉吹著口哨,心頭很火熱。報仇的日子就在眼前,他是要將蕭氏皇族殺了殺了還是殺。
不過很快,斥候就給容玉帶來了一個壞消息。
均的西北軍,離京城只剩下四天的路程。
同時,還有許多地方軍趕過來救駕。
對於那些地方軍,容玉沒放在眼裡。那群人本就是土瓦狗,不值一提。
真正讓容玉張的人是均,還有西北軍。
他以為均至要半個月到一個月才能趕到京城。有這個時間,容玉打下京城的把握至有五。
可是現在斥候卻告訴他,均的西北軍還有四天的路程就能趕到京城。
這怎麼可能?西北軍難不會飛?
西北軍當然不會飛,但是西北軍有船,大量的船。這些船都是四海商行的,平日里用來運載貨糧食,現在全部騰出來,運載西北軍。
西北Juin全部上船,走水路進京。時間一下子就被短了。而且走水路還有一個好,那就是以逸待勞。到了京城,無需休整,直接就能上戰場廝殺。
這個消息,對於容玉來說,猶如晴天霹靂。
好個均,好個宋安然。宋安然不搞四海商行,均哪裡有錢養兵,哪裡能用這麼多船隻運送士兵。
容玉一拳頭砸在桌子上。他忍辱負重二十年,難道要功虧一簣?
他不甘心,更不可能認輸。西北軍的確很強,可是他容玉也不弱。
容玉冷冷一笑,看來他和均之間必有一戰。
接下來的時間,容玉沒心思去理會京城那幫如同驚弓之鳥的朝臣和老百姓。他將全部心思,都投到最後的大戰。
他就要在這裡,在京城郊外,同均決一死戰。
此時的皇宮大,又是另外一番景象。
所有人腳步匆匆,卻不敢發出一點點響,甚至連呼吸,都要小心翼翼。
經過一天一夜的搶救,永泰帝終於從昏迷中醒過來。
剛剛醒過來的永泰帝,卻化霸王龍,怒吼聲響徹皇宮。他要殺了定國公,殺了周家,誅周家九族。任何人都別想阻攔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