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一五九章停筆泣
清晨的時候,雲昭帶領了三千鐵騎離開了廣州。
一日一百五,第三天上午的時候雲昭已經駐馬海濱。
海灣裡停泊著數百艘商船,海岸邊也佈著層層疊疊的籠屋。
很多番人正驅使著赤的南洋奴裝卸貨。
岸邊的高地上晾曬著數不清的香木,騎兵們水一般從大地的另一頭席捲過來的時候,高地放哨的番人,已經逃到了海邊。
眼看著騎兵們在海岸邊停頓下來,立刻就有一個滿臉鬍鬚的番人衝著旗幟下的雲昭大道:“離開,這裡是我們租借的土地,你們不能踏足。”
雲昭輕皺眉頭,對雲楊道:“我不想租了。”
雲楊緩緩出長刀,對雲昭道:“陛下稍待,微臣這就收回。”
說罷,呼喝一聲,就縱馬離開隊伍,直奔那個高聲喊的番商,戰馬從驚恐的番商邊經過,番商那顆茸茸的人頭就沖天而起。
雲楊兜轉馬頭對自己的副將雲舒道:“清理乾淨。”
雲楊的話音剛落,一個校尉就帶領一千騎兵衝了下去,海灘上的番商,以及南洋奴們開始混了,膽子大一些的甚至拿出來了火槍,不斷地向衝過來的騎兵擊。
雲昭瞅了一眼註定是一面倒的殺戮場,就對雲楊道:“找一個清涼的地方洗個澡,休憩一陣。”
雲楊點點頭,就迅速派人去尋找安靜的場所了。
雲昭也縱馬下了高坡,來到一棵高大的榕樹下,跳下馬,坐在侍衛搬來的椅子上喝了一大口水,兩天半跑了將近四百里地,對他也是一個嚴重的考驗。
好在,堵在口的那怒氣終於消散了。
海面上忽然響起火炮的聲音,雲楊對雲昭道:“陛下,這裡不安全。”
說著話,一枚炮彈就從衆人的頭頂掠過,砸在遠的一棵榕樹上,榕樹骨斷筋折,棲息在樹上的白鷺慌忙起飛,倉惶飛向遠方。
這些番人敢於反抗,這在雲昭的預料之中,這世上就沒有隻準你殺他,不允許他殺你的好事。
雲楊見雲昭只顧著喝水,對他的話充耳不聞,就立刻對麾下的騎兵們道:“保護陛下!”
於是,很快,雲昭就被騎兵們團團包圍了起來。
直到現在,不論是雲楊,還是守在雲昭邊的馮英,都不明白皇帝爲什麼不問青紅皁白的就下達了格殺令。
不過,他們還是很好地執行了皇帝的命令,甚至沒有問一句。
雲昭耳聽著海灘方向傳來的慘聲,就不耐煩的對雲楊道:“快點理完畢。”
於是,雲楊又分派出去了一千騎兵。
海里的商船紛紛逃離海港,能逃離海港的那一部分船隻,不是因爲他們多勇敢,而是他們的泊位在遠,很多直接在海里下錨,騎兵衝不到他們那裡。
集的手雷炸的聲音在海灘上響起,雲楊從觀察位置上跑來道:“陛下,岸上的敵人已經清理乾淨了,小子們如今正在炸船。”
雲昭微微閉上了眼睛,將腦袋靠在椅子背上假寐了起來,說實話,兩天半跑了小四百里已經把他的力給乾了。
炸聲漸漸平息下來,海灣裡卻冒起了滾滾濃煙,一檀木的清香隨風飄了過來,雲昭猛地睜開眼睛對雲楊道:“海對面的濠鏡你派誰去了?”
“雲舒!”
雲昭重新閉上了眼睛,頃刻間就鼾聲大作。
等雲昭睡醒之後,發現騎兵們已經下了戰馬,正坐在地上進食。
周圍很是安靜,即便是吃飯,大家也儘量的不發出聲音。
雲昭重新上了高坡,剛纔還層層疊疊的籠屋如今已然籠罩在一片火海之中,海港中還有很多燃燒的船隻,海灘上還有很多騎兵,他們正在把死向海裡丟。
沒有警告,沒有說明,僅僅是雲昭一聲令下,聚集在這裡的將近兩千餘人就死無葬之地。
海面上還有一些商船,正在向外海逃遁,不過,他們逃不走,來的時候,雲昭就已經給廣州市舶司下令,不準走風聲,畢竟,大明皇帝親自帶兵屠殺番商,不怎麼好聽。
在海風的幫助下,海邊的籠屋燃燒的更加猛烈了,雲昭極目四,沒看到一個活著的番商。
雲楊辦事還是非常靠譜的,他也知道不能留活口的道理。
對雲楊來說,只要沒有人發現,皇帝就沒有幹過這樣殘酷的一件事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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即便是被人發現了,雲楊也會一口咬定是自己乾的。
很快,就有人發現了這樁慘案。
楊雄來的時候,這裡的大火已經快要熄滅了,而海面上漂滿了,匝匝的,他們好像很喜歡這個海灣,被海浪一推,就重新滯留在海灘上。
楊雄從海灘上走過,走了很長的路,海水打溼了他的鞋子,以及長袍的下襬,最後,他還是走到了雲昭面前,俯道:“卑職知罪,這些番商之死罪在微臣。”
雲昭瞅著楊雄道:“我連你家都想攆到海上去自生自滅,你卻允許這些番商佔有大明的土地,你是怎麼想的?”
楊雄呆滯的道:“微臣以爲此地爲荒僻之地,租借與番商,可以有些收息。如此而已。”
雲昭俯視著楊雄道:“我聽說進大明的香木有超過九來自此地,朕爲何在這裡沒有見到市舶司?”
楊雄擡頭看著皇帝沉聲道:“沒有設立市舶司,但是,這裡的賬目分文不差,朝廷中,有很多錢財的走向是不足以爲外人道的。
甚至不能讓庫藏大使知曉。我們計算過,這筆錢不算多,卻也不算,總數在六十萬銀元之間,而番商敬獻的租地費用,以及香木的稅額,正好補足了,六十萬銀元的缺額。“
對於楊雄說的話,雲昭是相信的,對於偌大的一個朝堂來說,確實需要一些的收,用來支付一些不足爲外人道的費用。
這些費用可能是補償,可能是收買,也可能是策反,總之有非常非常多的需要。
這樣的費用支出,雲昭這裡也有,數額甚至遠超國相府。
大明國太大了,裡面的事也是五花八門,對此雲昭深有悟。
“陛下,自從韓大將軍遵從陛下之命封鎖了馬六甲之後,陛下可否知曉,在馬六甲之的廣袤地區,還存在著數量不的番人。
這些番人不能通過馬六甲離開大明疆域,只能在大明疆域之辛苦求活,由於沒有通商堪合,他們不能正大明的去廣州市舶司易,只能選擇留在這裡與國相府進行易。
原本,這點錢財還沒有被國相府看中,可是,這些人之所以能留在馬六甲海峽之,完全是因爲他們佔據了很多盛產香木的島嶼。
國相府不希把這些人全部滅殺,還希這羣人可以繼續開發各個島嶼,爲國相府進一步開發南洋各個島嶼起到積極作用。”
當下,我大明缺的就是敢於下海的猛士,微臣以爲,與其讓大明那些對海洋一無所知的農夫們冒著生命危險去探查海島,不如利用這些人去做這樣的事。
這是一個一舉兩得的好法子,微臣就下令這樣做了,準許他們在此地,以及對面的濠鏡借用我大明的一方土茍活而已。
再過一些年,等這些人年老衰之後,自然就會銷聲匿跡。”
雲昭搖頭道:“你應該明白,朕不允許大量的收留異族難民,此前,在奴隸的使用問題上朕退讓了一步,沒想到你們走的遠比朕想的遠。
這不該是你楊雄一個人的主意,卻又不像是張國柱這個老實人的辦事策略,更像是你與徐五想等人的策略。
現如今,我大明確實缺一些專門的人才,對我大明有積極意義的人自然是可以大規模引進,但是,那些人指的是歐洲的學者,高級工匠,以及他們的家屬,而不是這些類似海盜一樣的冒險者。
朕知道你們是怎麼想的,覺得我大明已經強盛到了這個地步,就應該張開懷抱,海納百川,接收任何想要進大明的人,唯有如此,大明才能在短時間強盛到極致。
可是,你們想錯了,就因爲強漢接納了匈奴移民,後來纔有了西晉被滅的慘事,纔會有五胡華的黑暗時代。就因爲盛唐接納了西突厥,纔會埋下五代十國的患。
大明不急!
朕以爲,只要我們能夠繼續保證大明百姓足食,我們遲早會有足夠的人手。
如果讓朕在短時間強盛,與一步一個腳印持久強盛之間,朕選後者。
朕遲早會爲千古一帝,你們也必將千古流芳,急什麼呢?”
楊雄瞅著雲昭沉默片刻,還是固執的擡起頭看著皇帝道:“陛下已經有了倒行逆施的前兆!”
雲昭愣住了,長久之後才道:“爲什麼這麼說呢?”
楊雄咬著牙道:“大明已經開始分裂了,海陸兩國,將爲大明的禍之源泉,雲氏子孫將刀兵相見,而禍便是陛下親自種下的。
我弘農楊氏不是不能下海,而是擔心如此大規模的下海,就會削弱大明本土的實力,主張遙州的野心,就算遙親王這一代不會,陛下難道可以保證他的後世子孫也不會如此嗎?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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