金鑾殿上,群臣肅立。
中間讓開一條路來,李兆著龍袍,一步一步的走上龍椅。
“臣等參見陛下。”
百跪拜新君,就連同為皇子的李閑都伏跪在李兆面前。
而在場唯一沒有跪下的,就是李修涯了,他是坐著的。
對此,眾人都沒有異議。
李兆本人更是沒有意見。
“眾卿平。”
“謝陛下。”
眾人起,隨后禮部尚書謝志才出班道:“新皇登基,圣旨下!”
“臣等恭聽圣意。”
眾人微微躬,謝志才朗聲道:“制約,朕既承襲皇位,當上報先君,下安黎庶,定年號為永安,愿我大燕永世安泰,即日大赦天下,欽此!”
“謝陛下隆恩,大燕永世安泰。”
李兆看了一眼李修涯,見李修涯面無表,便微微抬手道:“眾卿免禮。”
“謝陛下。”
李兆這也算是正式登基了,不過眾人都知道,現在做主的還不是李兆,而是李修涯。
關于李兆謀反的消息其實一直都在燕都流傳著,眾人也多而不,也都是聽到了一些風聲的。
原本眾人都以為李修涯會趁此機會將李兆給廢了,但是不知道為什麼,最后李修涯仍然是力排眾議,推李兆上位。
對,就是力排眾議。
剛開始,傳出李兆要即位消息的時候,便是一大幫的使上書閣,道盡了李兆的罪責,甚至將李兆宮的事拿到臺面上來說,指責李兆犯下謀逆大罪,本沒有資格登基為帝。
但是這個時候,反而是李修涯出面,以絕對強的手段服了百,力保李兆登基。
而對于大權在握的李修涯,群臣也是一點辦法都沒有。
李修涯直接將蔣年葉承風幾人的人頭扔下,朝中之人便人人膽寒,話都不敢多說兩句。
李修涯這也是故意的,故意讓群臣懼怕自己,故意將自己塑造得兇惡一些。
到時候,等李兆要對付他的時候,便能得到更多的支持。
只要李兆坐穩了皇位,那些個閑言碎語,便也不必在意了,李修涯會用他自己為李兆博得名聲。
只有李修涯的形象越是壞,最后李兆才越是好。
這也是李修涯能為李烜做的最后一件事了。
希李烜泉下有知,也能安吧。
新皇登基,大赦天下,但是真正高興的卻沒有幾人。
雖然最高興的人找不出來,但是最難的人一定是李閑。
原本李閑都覺得事已經十拿九穩了,沒想到最后還是翻車了。
李修涯這一手,卻是直接將李閑打了個措手不及。
那些個使也是李閑派的,原本是想施些輿論力,迫使李兆不能即位。
但是李修涯卻是不吃這套,便是直接破了李閑的計劃。
李閑是怎麼也想不明白,都這樣了,李修涯為何還要保著李兆。
但是事實擺在面前,李閑最后也只能含恨接。
而且更讓李閑難的是,韓圖回來了,就此事居然也裝聾作啞,不幫自己。
說真的,就現在這個況,只要韓圖愿意,便可以輕而易舉的將李兆給扳倒,就是李修涯手也未必能攔得住。
但是韓圖最后還是沒有這樣做,李閑還在言語之間試探過韓圖與姚玉軒的口風,而最后卻是得到了兩人的警告。
“殿下,現在我們該怎麼辦?”
李閑冷笑道:“別著急,最多,事回到了原來的軌跡,按照原定的計劃行事就可以了。”
“是,屬下明白了。”
另一邊,新亭侯府。
“如何,九皇子那邊可有異?”
盛驚風搖頭道:“沒有,看來應該是放棄了。”
對于那些個出面的使,李修涯自然心知肚明他們是誰的人。
也知道李閑心中肯定或有不甘。
但是不甘又能如何呢?
從個人上來說,李修涯還是非常樂意看到李閑上位的。
只是可惜,李烜始終沒看上李閑,就算是臨死之前,心心念念的都是李兆。
“如今新皇已經登基了,想必九皇子也該死心了,不必管他了。”
“是。”盛驚風點了點頭,隨后道:“廢王李康上書想要回燕都祭拜先帝,陛下那邊想讓侯爺拿主意。”
李修涯嘆道:“讓他回來吧,其實早就該讓他回來的。”
不管怎麼說,李烜除了對李閑有些淡薄之外,對幾個兒子那是真的不錯了,李康想要回來祭拜,李修涯自然不能攔著,這也甚合理。
“李旦也是,他從州趕來,也想要祭拜一下先帝。”
李修涯眉頭輕皺,最后卻也沒有拒絕。
“李旦絕對不能暴,此事讓赤影親自安排一下就行了,祭拜完,馬上將人送走。”
“好。”
李烜費盡心力才保下李旦的命,便也不能出差錯。
“對了,姑蘇的有沒有什麼異常況發生?”
“沒有。”盛驚風搖頭道:“參合莊有莫前輩坐鎮,一切都還平安,還請侯爺放心。”
“嗯。”李修涯微微點頭,“瀲瀲今年都三歲了,也不知道長了什麼模樣,我這父親做得,卻也是不稱職啊。”
“侯爺既是為國事勞,想必郡主殿下也會理解的。”
李修涯笑了笑,突然想到:“對了,衛國的況如何了?”
盛驚風應道:“就是侯爺不問,卑職也正要回報呢,公主殿下萬事俱備,已經準備登基了。”
“這樣嗎?那可真是太好了。”李修涯聞言也是開懷一笑,雖然此事李修涯只是開了個頭,不過總歸是李修涯的計劃,如今功,李修涯自然也是滿意的。
“對了,小殿下是不是也送到參合莊了?”
之前李修涯一直都在西荒,竟也沒有多關心此事,現在說起來,便也想了起來姬未央還有個兒子在呢。
“嗯,小殿下現在就在參合莊由五位夫人養,對了,圣天宗主也在。”
“干兒還在啊?”李修涯一愣,“又來干啥?”
“好像是公主殿下的意思,是讓來保護小殿下的。”
李修涯笑道:“殿下這也太不放心我了吧?難道我還能虧待了的兒子不?”
盛驚風聞言與一旁喝酒的謝玉樓對視一眼,心中暗道:這不也是你的兒子嗎?
“不過這樣也好,參合莊一直有暗中之人窺視,多個干兒,咱也放心不。”李修涯笑了笑,隨后問道:“對了,監視參合莊的人,還沒查清楚是誰嗎?”
盛驚風無奈搖頭道:“沒有,這群人實在是溜得,莫前輩與圣天宗主又不敢離開莊子太遠,便是一直都沒能抓住舌頭。唯一能夠確認的是,這些人都是江湖好手,只是這樣,背后指使他們的人,我們更是半點沒有線索了。”
李修涯也是無奈,他真的想不到自己得罪了什麼江湖中人。
“既是如此,那也沒有辦法,不過這些人藏頭尾不敢現,想必也是懼怕參合莊中的力量,那便也不必擔心,反正等我大事結束,參合莊便也沒有必要了。”
“嗯。”
說著,李修涯苦笑道:“原本還打算這次回來還有回姑蘇與伊人們團聚幾日,只是現在燕都這況,我卻是半點也走不開啊。”
李修涯之后要準備伐秦,在這之前,李修涯不可能放開手中的權力,便是離開燕都都不可以。
對此,李修涯也顯得有些無奈。
謝玉樓突然悠悠道:“白晶晶的事,你想好了怎麼跟幾位夫人說了嗎?”
李修涯聞言一愣,隨后攤手道:“我咋知道?這事兒鬧得,我都不知道為什麼變了這個樣子。”
這段時間,白晶晶也一直在李修涯邊侍候,聽聞李修涯的夫人在姑蘇,便是每日吵著嚷著要去姑蘇拜見幾位姐姐。
呸,不要臉,誰是姐姐?
李修涯自從回了燕都,每日也是忙得不得了,便是上的傷到現在都沒好完全,哪里還有心思去管白晶晶啊。
這一來而去,白晶晶便以李修涯的人自居了,偏偏一旁煽風點火的還是聶逢秋這倒霉玩意。
說什麼人家救了你的命,還有相親,不娶也不行。
李修涯都服了,白晶晶是海賊啊,又不是什麼大家閨秀,看不得不得的。
當時況那麼急,要不命都沒了...
不過話雖是這麼說,最后李修涯卻也沒有出言拒絕。
對此聶逢秋很是唾棄李修涯,大罵李修涯是個偽君子,好鬼。
說真的,當時要不是胡巖攔著,李修涯非得...被聶逢秋打死不可。
反正事就這樣不清不楚,糟糟的到了現在。
謝玉樓低聲冷笑道:“我看你就是個風流胚子,不說出,白晶晶姿態貌可不比你幾位夫人差,想必你也是見起意了吧?”
李修涯聞言苦笑不已。
這倒是謝玉樓冤枉了李修涯了,白晶晶雖然漂亮,但是李修涯又不是屬泰迪的,見就。
只是李修涯也有個很大的缺點。
不會拒絕別人,特別是對他好的人。
白晶晶出手救了李修涯,這是恩,對李修涯傾心,這是。
這有恩有的,還跟著李修涯放棄了流沙群島的大好基業,李修涯又怎麼可能趕白晶晶離開呢?
不過兩人之間也沒有謝玉樓想得那麼不堪,到現在也沒有什麼逾矩之舉。
“老盛,差人送晶晶去參合莊吧,告訴,若是不能討伊人們的歡心,便讓死了這條心吧。”
盛驚風怪笑兩聲,領命而去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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