目的達,傅倦一腳踹開姬仰川,將花宰眠拎了起來,“走吧。”
說著,二人仿佛來自己家似的,說來就來,說走就準備離開。
姬仰川哈哈大笑,“走?本宮這里,是你們想來就來想走就走的地方?”
反正破罐子破摔,姬仰川也不裝了。
干脆想要直接拿下花宰眠的命,興許還能讓父皇高興高興。
“不自量力。”傅倦說著,步來到姬仰川面前,揪起他的領子,一把拎起猛地砸在地上。
立即,姬仰川口中便吐出了鮮。
看他傷的樣子,傅倦拎著他的襟冷冷道,“姬仰川,再廢話本王直接去找姬崇道,就說你想要聯合本王再次刺殺他,你覺得他會不會信?”
“傅倦,你卑鄙!”姬仰川不甘地瞪視著傅倦,聲音咬牙切齒。
他沒想到,傅倦竟然跟花宰眠聯合到了一起,來故意地套他的話。
要早知道,他怎會淪落到這種地步?!
冷笑一聲,傅倦一掌扇了過去,“知道本王卑鄙,你還敢這麼跟本王說話?不想活了嗎?!”
俗話說打人不打臉,被傅倦狠狠地扇了一掌,姬仰川臉上火辣辣的疼,“傅倦,你到底想干什麼!”
“我大武的事跟你有什麼關系,得到你管?”
“沒什麼關系。”傅倦淡淡道:“看你不順眼而已。”
說完,傅倦扔垃圾一般,將姬仰川扔在了地上,與花宰眠一起轉離開。
回到花家書房,花宰眠腫著一張臉神嚴肅,“傅倦,你到底想要什麼?”
“本王想要……”傅倦瞇了瞇眼睛,想到了一個很好的理由,“皇位。”
“你想篡位?!”花宰眠嚇了一跳。
“小點聲。”傅倦懶洋洋的,“你不是也想嗎?咱們合作,我先幫你,你再幫我。”
花宰眠不敢直接答應,只是好奇,“你不是有機會得到皇位嗎?當時是你自己放棄的啊。”
“反悔了。”傅倦回答的十分簡單,臉有些不耐煩的樣子,“你到底愿不愿意,不愿意本王找別人去。”
說著,就準備起。
“別!”花宰眠連忙阻止,一咬牙,點頭答應,“好,一言為定!”
反正是傅倦先幫他,他又不吃虧,有什麼可怕的?
……
兩人在書房聊了很久,終于,傅倦從書房里走了出來。
剛想離開,卻被一個潑辣的聲音呵斥,“你,站住!”
傅倦回頭一看,微微皺眉。
原來是花且歡拎著馬鞭走了過來。
之前被傅倦差點掐死,花且歡覺得自己有必要練一練武功,好找機會跟傅倦算賬。
沒想到,竟然這麼快就在自家父親的書房面前看到了傅倦。
見他從自己父親書房里走出來,花且歡心中暗自得意。
還以為他多了不起呢,遇到事了,還不是要來家求?
就不信,這次傅倦還敢對不敬!
還在想著,傅倦已經轉準備離開,完全沒有想要討好的意思,甚至連搭理都不愿意搭理。
見傅倦這樣不把放在眼里,花且歡又急又怒,靈機一直接揮舞著長鞭,試圖直接給傅倦一個教訓。
花宰眠在書房閉目沉思,忽然聽到了外面自家兒的吵鬧聲,心里覺得奇怪,還以為又在跟下人發脾氣。
剛一開門,眼前的景象差點沒把他嚇死。
他的寶貝兒,此刻正將手中的長鞭,直直地揮向了傅倦……
“住手!”花宰眠睜大了眼睛,連忙喝止。
花且歡被慣壞了,本不以為意,心想著大不了被老頭子罵幾句,本不當一回事。
眼看著長鞭即將到傅倦的后背,花且歡心中一喜,心想自己果然是武學天才,這才沒幾天,竟然能打的這麼準……
沒等高興多久,忽然,傅倦猛地轉,一把拽住了長鞭編尾,將花且歡拽了一個踉蹌。
剛想呵斥,卻見傅倦的作本沒有停止。
只見傅倦面無表地一手抓著鞭尾,長一抬猛地將繃地筆直的長鞭一下子踩了下來。
花且歡都還沒來得及反應,便到鞭子上傳來的強大力道,下一秒,便猛地向前一撲,狗吃屎一般撲倒在了地上。
地面的青石板撞到下,花且歡疼的直接落下淚來。
“小姐!”在一旁不敢吱聲的丫鬟們連忙沖上來,扶起了花且歡。
“你……”花且歡剛想手指著傅倦,便看見傅倦揪著鞭尾隨意一甩,被扔在地上的鞭子把手立刻像長了眼睛般彈起,狠狠地向的手指。
被嚇了一跳,花且歡連忙收起手指,再也不敢指點傅倦,只委屈地看向自己的老父親,指著花宰眠給出氣。
可惜,花宰眠哪有膽子怪罪傅倦?
雖然心疼,但也覺得花且歡過于無法無天,于是呵斥,“且歡,休得無禮!”
“快道歉!”
“……”花且歡愣在了原地。
沒聽錯吧?挨打的明明是啊,憑什麼要道歉?!
“且歡!”見且歡沒有靜,花宰眠有些著急,生怕自己的兒就這麼得罪了傅倦?
可傅倦沒打算聽什麼道歉,只警告花宰眠一句,“管好你的兒。”
說完,便直接轉離開,看都沒看花且歡一眼。
“你……”花且歡還要不依不饒,卻被花宰眠直接呵斥,“且歡!沒規矩!”
說完,看向花且歡的丫鬟,“帶你們的小姐回房反思,沒有我的允許不許出門!”
“爹~”花且歡撒著,忽然,發覺了不對勁。
剛才只顧著找傅倦麻煩,竟然沒注意到自家爹爹這臉上的傷口。
“爹,你的臉怎麼了?”花且歡連忙沖過去查看,“誰打的?是剛才的那個人嗎?!”
“他到底是誰!”
花且歡覺得奇怪,本以為傅倦只是個不出名的小,但現在看來,并非如此。
畢竟即便是姬仰川,也不敢再爹爹面前如此對。
“你別問了,跟他沒關系,你離他遠點!”
花宰眠擺了擺手,覺得臉上的傷口丟人,直接又回了書房。
只留下花且歡看著傅倦離開的背影,咬牙關握了拳頭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