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最后一句話他說的小聲,但是陸英敏銳的捕捉到了。
他威嚴的面瞬間僵住,清心寡?主上何時不清心寡了?
正驚疑著,只見覃娘子提著擺大步走進來,朝他匆匆行禮,然后看向榻上的陸修遠,關切道:“敢問陸統領,陸修遠他的傷勢如何?”
陸英正愣神,冷不丁瞧見覃宛俏生生的明艷臉龐,再看了一眼躺著的主上,忽然頓悟,似乎明白了什麼。
然而心又有些復雜,主上同這覃娘子,他們……他們……嗯……
難怪主上這幾日總是不見人影。
聽守衛們說,主上會日日帶著覃娘子去河對岸練劍。但是誰知道他們到底是去練劍,還是去練別的什麼呢?
難不主上這是被吸走太多氣,然后走火魔了?
陸英瞬間被自己的腦補給嚇到了,神僵的后退了兩步。
他怎能如此主上和覃娘子,不可不可,罪過罪過。
覃宛見眼前威嚴的陸統領一會神驚恐,一會面沉重,忽而又變得歉疚,一顆心又提到嗓子眼,口問道:
“難不他不行了?”
不是吧,方才不是按照雨硯和雪琪教的法子給他放掉大半毒了麼?怎麼現在陸修遠還沒醒來,這醫和陸統領都一副臉沉重的樣子?
本就在同自己無盡腦補作斗爭的陸英才平復回來,聽到覃宛高聲喊著‘不行’二字,又瞬間破功了。
他實在無法直視主上和覃娘子了,神僵的對覃娘子道:“讓醫同你解釋,我還有些事,就不留了。”
說完他轉大步離開,走到艙門外忽然才意識到,這本是他的船艙不是麼?偏偏因著同陸修遠下棋輸了,他還搬到了玄武戰艦的船艙去住,這真的是……
陸英心復雜的在門口站了好一會,才回到玄武戰艦中繼續理軍務。
覃宛坐在榻邊聽完醫的話,提起的心又放下去。只是等那醫又強調了‘清心寡’一詞時,覃宛的臉瞬間變了。
“好了,知道了,多謝醫費心,你且下去休息吧。”
咬著牙,拼命讓自己保持淡定和鎮靜,對醫淡淡的說了一句。
那醫看的臉平靜,心里又嘀咕了起來。
難道這覃娘子同主上之間沒什麼?是他們多想了?
覃宛坐在榻邊守了陸修遠好一會兒,見他還不醒,便自顧去了趟廚房。
吳家兄弟幾個正在做收尾工作,見又來了,忙迎上去問:
“覃娘子可是沒吃飽?”
覃宛搖頭,指著吳瘤子后的木桶問道:
“這里頭可有鱸魚,還有那些菜能借我用些麼?”
打算做幾道致的菜肴給陸修遠回回。
吳瘤子忙點頭,替將木桶提過來:“能能能,覃娘子想用就用。”
“覃娘子要做什麼菜,我們來幫你。”
覃宛二話不說,便挽起袖子,指揮著吳瘤子他們殺魚燉攪拌蛋,然后自己了兩個大洋芋洗切干凈后,便上鍋用大火蒸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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