慕綰瑤“嗯”了一聲：“不然進宮還能做什麽，就希能找到個好人家吧。”

歐鄞看著慕易萱：“今日來的人也有些是不錯的，易萱，你挑一挑，我去說也行。”

“喂，還沒親呢，你這姐夫當得還自然。”懷芙調侃道：“再說了，易萱也是我的朋友，我會給找個好丈夫的，你一個大男人懂什麽。”

“人小鬼大的。”歐鄞了的臉。

壽宴結束，各回各家，馬車上，慕綰瑤再問一遍慕易萱有沒有看上的，還是搖頭，慕綰瑤就全心想著病毒那事了。

夜晚，歐鄞翻牆進來，坐在桌前給自己倒了杯水，一飲而盡，道：“我和陸擇想了想，這毒應該不是中原的，中原從來沒出現過這種況。”

慕綰瑤一頓：“你意思是有可能跟三月前的往來貿易有關？”

歐鄞點頭。

三個月前，北楚周圍的國家陸續進京，貿易往來一直都是國家大事，楚乾帝看得很重，但跟普通老百姓無關，慕綰瑤也是聽了一，並不知道更多的事。

“我懷疑是西域來的。”歐鄞突然說話。

西域，自古以來各種奇怪的東西就多，讓人又怕又惱，歐鄞之前的蠱毒也跟西域有關，慕綰瑤了下：“可還是不對勁啊，卷宗上記載著還有尋常百姓死去，對達貴族下手我能理解，為何會對無辜的百姓下手。”

這倒是把他問住了，他想了想：“會不會是想轉移注意力？以為這樣我們就懷疑不到西域去。”

“我也想不明白，還是繼續查吧。”慕綰瑤輕聲歎氣：“不過，能不能讓我驗，若是能驗，或許還能製出解藥。”

歐鄞搖搖頭：“恐怕不行，父皇對此事很頭疼，不到萬不得已，不會讓此事擴大。”

現在死得不多，看起來況並不嚴重，而楚乾帝一點線索都沒有，公布此事隻會讓百姓罵皇室無能。

什麽辦法都行不通，慕綰瑤寸步難行，一拍桌子：“不行，既然我知道了，就不可能坐以待斃，明日我以給皇上檢查的名義進宮，你悄悄過來，我們……”

湊到歐鄞耳邊說了幾句，歐鄞神複雜：“就這麽辦吧，也沒有其他辦法了。”

翌日，天氣晴朗，空氣潤，寒風吹過，臉像刀割一樣疼得慌，慕綰瑤攏了攏披風，脖子：“怎麽覺春天比冬天還冷。”

“也不知道最近的天氣是怎麽回事，昨晚城外還落了雪呢。”清兒扶著上了馬車：“過幾天天氣應該就會漸漸好起來了。”

馬蹄聲聲，慕綰瑤靠在清兒肩上睡了一會兒，一睜眼，馬車已經到了皇宮門口，提著藥箱，徑直往乾清殿走去。

天氣忽然降溫，皇上的膝蓋跟針刺一般的疼，常公公連忙拿來藥，看著皇上臉漸漸好起來，微微皺眉道：“陛下，藥也不多了，是不是該讓慕二小姐進宮一次。”

“吧。”楚乾帝滿頭冷汗，好在有慕綰瑤的藥，不然他又隻能跟從前一樣，生生扛過去。

“皇上，慕府二小姐想見您。”

說曹曹到，皇上看了眼常公公，常公公也很懵：“咱家也不知道啊。”

“讓進來。”

蒼小公公退下，不一會兒就領著慕綰瑤進來了。

慕綰瑤揚起笑，福行禮：“綰瑤參見皇上。”

看到，楚乾帝不自覺出了笑：“怎麽突然想著過來了？”

“綰瑤計算著您的藥吃得差不多了，來補點藥，順道問問您有沒有什麽不舒服的。”

皇上了膝蓋，聲音蒼老了幾分：“來得正好，今日天氣冷，朕這老病又犯了。”

慕綰瑤提著藥箱過去，看了看膝蓋況：“吃藥了嗎？”

“吃過了止痛的。”楚乾帝老實道：“可總覺得這藥效果沒有以前好了。”

“止痛藥吃多了，有抗藥，但沒辦法，藥都是那樣的，陛下，您下次盡量別吃藥，實在太疼了再吃，這次我過來是學到個另外的方法，按。”

打開藥箱，給手噴了酒後，抹上藥酒，雙手熱加熱，再給皇上按膝蓋：“陛下，您找個丫鬟來學吧，每天晚上按一炷香時間，若是下雨天疼就讓一直按。”

鼻間全是藥酒味，膝蓋發熱，皇上確實覺舒服了很多，朝常公公揮了揮手，常公公不一會兒就帶進來一個小丫鬟。

小丫鬟跪在慕綰瑤旁邊，慕綰瑤一點一點教，最後讓自己使著上手，丫鬟聰明又手巧，很快就學會了。

慕綰瑤起著手，笑著看向皇上：“您現在是不是覺得好多了？”

“嗯，確實。”楚乾帝也高興，垂頭看著小丫鬟：“瞧著你麵生，才進宮的？”

宮裏最近有批丫鬟年滿出宮了，又新來了一批，分在了各，隻是這些都不用皇上管，他便不太清楚。

“前日進宮的。”丫鬟低下頭，手上作可沒停。

一進宮就被分配到乾清殿，管事嬤嬤說們這一批新宮隻能在外殿打掃，不能進裏殿，方才常公公出來找人，正好撞見在打掃，也沒多想，就逮了進來。

“手法不錯，以後就做朕的丫鬟。”皇上淡淡道。

丫鬟震驚不已，下意識的張大了，跪著後退兩步就行了個大禮：“影兒多謝陛下！”

忽然意識到，自己的手撐在了地上，抬起手人都傻了，過地的手，上麵還有藥酒，還應該怎麽給皇上按啊！

皇上倒也沒為難：“今日不用按了，起來吧，給我幹淨就好。”

影兒照做，心髒哐哐跳，第一次在皇上麵前麵就出了差錯，太丟人了。

影兒拿著慕綰瑤給的裝備離開，皇上看出了慕綰瑤還有話要說，大手一揮：“有什麽話就說吧。”

“還是陛下聰明，一眼就看出來了”慕綰瑤賠著笑臉，心裏想著到底要怎麽開口，怎麽樣才能讓皇上同意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