舒心放心地靠回座椅,江然與高崢談結束,上車后就拉著舒心的手久久沒有松開,好像生怕會丟了似的。
舒心回握他的手,簡單地跟他講了一下剛才發生的事,說并不是什麼大事,讓他不要擔心。
江然在臉上掐了一下,“怎麼能不擔心呢?高崢說得沒錯,是該給你配兩個保鏢了。”
“什麼?保鏢?”舒心愣住,笑著推了他一下,“哪有這麼夸張啊?你當這是在上演什麼豪門故事呢。”
“豪門?”江然呢喃了一聲,接著煞有其事地說“也是,那就還是配兩個吧。”
舒心只當他是開玩笑,沒有對他說的話上心,“好啦,先回家吧。”
江然把的手在手心里,溫和說“先不回去了,我定了個餐廳,給你驚,是你會喜歡的。”
不驚舒心倒無所謂,畢竟其實也沒有到多大驚嚇,不過有好吃的可以吃,還是很開心的。
餐桌上,氛圍一切如常,誰都沒有再提剛才發生的事。
舒心以為這件事就這麼告一段落了,晚上回到家兩人聊的也都是一些輕松的話題,早早的就睡了。
但沒想到的是,第二天到工作室,居然在工作室門口看到了兩尊多出來的門神。
或者,應該稱呼門前這兩個著黑西裝的壯漢為——保鏢?
梁書到工作室后連包都沒心思去放,就在門口截堵住了剛來上班的舒心。
拿肩膀頂了舒心一下,“什麼況啊?我們工作室現在已經火到需要保安出面維護秩序了?”
舒心直接懵在了當場,都不知道該怎麼接的話。
不過梁書也不需要接話,一個人就能對答如流。
抱著手打量了一眼面前這兩個不論說什麼都始終面不改的人,抿了抿,“不對啊,這兩個看起來不太像保安啊。”
怎麼看怎麼像……
一臉震驚地轉頭看向舒心,吞了下口水說“這該不會是你雇的保鏢吧?”
“你……”
不等把話說完,舒心一把抓住豎起的食指,直接拽著的手指將拉進了門。
不能再讓待在門口唱獨角戲了,這人戲太足,本來不覺得顯眼的事都被說得顯眼起來了。
舒心忍不住回頭又看了兩眼門口站得筆直的兩個人,一副沒眼看的樣子回過頭來,“都是江然搞的鬼,我去跟他說,讓他趕把這兩個人弄走。”
梁書正和上樓,聽這麼說,擔心地抓住的手臂,“什麼況啊?你的意思是你老公給你配了兩個保鏢?你是遇到什麼危險了嗎?”
舒心一開始以為是真的擔心,正要勸不要想太多,就聽越說越跑偏。
“不會是什麼豪門恩怨之類的吧?有人想要綁架你去威脅你的老公?”
舒心扶了扶額,的腦子怎麼就這麼能想呢?
舒心一時間都不知是該佩服跳躍的腦,還是該無語的不著邊際,反正腦殼是有點疼的。
拍了拍梁書的手,“收斂一點吧,你說你當初怎麼會想到和我一起開工作室的呢?我覺得你就應該去做
編劇的,還是專門寫八點檔狗劇的那種。”
梁書只是對有錢人的世界有那麼一丟丟的好奇,干笑地問“真不是你遇到什麼危險了?”
舒心語氣平常“沒有的事,他就是小題大做。”
梁書還是沒能完全放下心來,又追問了一句“真沒事?”
舒心很確定地點頭,“真的沒事。”反正絕對是到不了需要請保鏢的程度。
“那……”梁書笑嘻嘻地指了下門外,“其實也不用弄走啦,你看你老公請的這兩個保鏢吧,長得還是養眼的哈。”
舒心翻了個白眼,“你好男的本能不能收斂一點?”
梁書向來自詡自己不好男,當即跳腳,“誰啊!誰好男了?”
舒心看著后彎笑了下,提醒說“李謙好像找你有事,我先不跟你說了,我去給江然打個電話。”
梁書臉頓時一變,趕整理了一下自己的頭發,回看去。
舒心沒管他們之間的事,轉進了辦公室,一把包放下就給江然打了電話。
嘟嘟兩聲,江然接起。
“我工作室門口那兩個門神是你請的?”沒有多余的話,舒心直接進主題。
江然一頓,隨即明白過來說的門神指的是什麼,笑著說“你就把他們當作工作室的保安用好了。”
舒心想了想門前那兩個面無表的壯漢,本就沒辦法把人看保安好嗎?
坐到沙發上,心還是拒絕的,“太夸張了,我不要。”
江然幫換個角度思考,“不
用有負擔,大一點的公司都是有安保人員的。”
話是這麼說,可是……
舒心說“他們兩個一點都不像普通保安好嗎?站在那就跟上演007似的,真的太夸張了,這兩個人往我們門口一杵,我都怕沒有客戶敢上門了。”
江然被的形容詞逗笑,忙說“那明天我讓他們換服。”
“換服?”
“換保安的服。”
這都不是舒心真正想要的,想要的是“就不能撤走嗎?”
電話那頭安靜了好一會兒,江然才幽幽開口“昨天的事我還是心有余悸,這樣我也能稍微安心些,就當是為了我的安心好嗎?心心。”
他一說話,舒心就沒轍了。
雖然不愿,但還是退了一步,“那……他們只負責工作室期間的安全可以嗎?我不喜歡有人在后到跟著。”
“這……”江然遲疑。
舒心立馬義正言辭地說“這是我最后的底線,做不到的話就退回去算了。”
江然還是拿態度強的舒心沒辦法,“好,都聽心心的,那晚上下班我來接你好不好?”
看在他一退再退的份上,舒心勉為其難地應了一聲“好”。
只是,收起手機后那張久久不落笑的臉暴了并非是勉為其難,分明就是喜不自勝。
不過,第二日在看到這兩名保鏢穿著違和極重的保安服后,舒心還是大發善心地讓他們換回了原來的服。
這麼一來一回一對比,再看到他們,都明顯覺得順眼了許多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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