阮趕把東西放回包裏,慌將頭發攏到耳後,脖子上約約可見紅的草莓印子。
這是拿底遮了的,如果不遮,恐怕很明顯。
江野被老爺子關了小黑屋,所以不是江野弄得。
包裏還放著那種東西,阮果然是水楊花的人。
阮放下手機,抬頭發現江名城在看自己。
目赤的,桌下的腳也沒閑著,輕輕蹭著。
“阮阮這裏人多太,這裏樓上有房間,咱們去房間喝吧。”
“去房間,你想幹嘛?是不是想做壞事?”
“我不會做壞事,隻會做讓咱們開心的事。”
“我正不開心,是該做點開心的事,不過人言可畏,咱們雖然正不怕影子斜,就怕別人傳,我先去開房間,你等會兒再來找我好不好?”
“還是阮阮想的周到,那半小時後再見?”
阮微微點頭。
江名城一邊喝酒,一邊等時間。
差不多的時候,江名城收到房間號,付賬離開。
房門半掩,裏邊很暗。
隻能看到床上側躺著的影,材曲線優玲瓏有致。
空氣裏都是玫瑰香味,這是阮上獨有的味道。
江名城結滾,爬上床直接進正題。
隔壁房間,阮和蘇悠悠正看著。
還沒怎麽看就完事了,撐死就兩分鍾。
蘇悠悠疑:“阮兒男人都這樣嗎?”
“不知道,你一個黃花大姑娘問這種問題真不知。”
“阮兒,江野多久?”
“別扯這些沒用的了,咱們去收網。”
阮拍拍蘇悠悠肩膀起。
“你說說嘛,我好奇,你倆的故事還沒和我說呢。”
“好奇寶寶等我把江野從江家撈出來,我再好好你說。”
阮不能讓江野一個人戰鬥,也得努力才行。
這麽快完事,江名城尷尬,怕阮看不起他。
解釋:“阮阮,我看到你太激,下次就不這樣了。”
“江總,我覺得你還是去男科醫院看看比較好。”
阮和蘇悠悠進了屋。
江名城一愣,看看床上戴著麵的人,又轉頭看看站在床前的阮。
“阮這……這是怎麽回事?”
“悠悠你和這位小姐先出去,我單獨和江總聊幾句。”
蘇悠悠不放心。
“你自己行嗎?萬一他對你不軌。”
阮彎腰撿起江名城丟在地上的服給蘇悠悠。
“你把這個拿出去。”
沒有服,他連床恐怕都不敢下。
蘇悠悠拿上服帶著小姐離開。
阮拉凳子在床前坐下。
江名城圍著被子坐起,一臉憤怒:“阮你這個賤人竟然設計我。”
“給你送了位人,怎麽還倒打一耙?我比竇娥還冤啊。”
“你設計我,我有證據,咱們的聊天記錄我都有。”
“你以為我不知道,你怕木楚楚發現,有刪除聊天記錄的習慣,這麽主的刪除證據,我得謝謝你。”
“阮!”江名城咬牙:“你是不是還拍下來了?”
“哎呦?!沒想到江總下邊有病,上邊倒聰明的很,拍了,還是高清無碼的,就是時間有點短。”
“嗬!攝像頭壞了吧?老天都看不慣你的所作所為。”
“不是壞了,我倒想拍個長的,可你的實力不允許啊。”
江名城到了這輩子最大的侮辱。
“我平時不這樣。”
“解釋就是掩飾,別掙紮了,放心我不會說出去的,更不會把視頻放出去,當然我有條件,不管你用什麽辦法,讓江家放過江野。”
“江野這次是被老爺子關起來的,我救不了。”
“行吧,我不強人所難了,這視頻我發哪裏好呢?你公司網?或者,中心廣場的廣告屏?”
“阮你別太過分!”
阮單純眨眨眼:“我哪裏過分了?隻不過想讓你救個人,這又不是什麽大事,既然你不讓我痛快,我自然不能讓你痛快,不到兩分鍾哎,誰能想到一米八的大個子,才兩分鍾。”
“行了,別說了,我幫。”
“早這樣不就好了,我問你,江野現在怎麽樣了?老爺子打他了嗎?”
“老爺子很憤怒,給他用了家法。”
豪門最看重家風,江野和白茉莉分手。
打他,一是教訓懲罰,二是做給白家看,也算給他們個代。
“你們江家家法是什麽?”
“鞭刑,老爺子親手執鞭。”
阮腦海裏已經有了畫麵,江野後背全是一道道鞭子打形的痕跡,鮮淋漓,皮開綻。
“江野什麽時候從江家出來,我什麽時候把視頻原件給你,別想著耍花招,不然你視頻會在帝都散開,也別想對我使壞,視頻我給了可靠的朋友,我有事,他們會替我發出去。”
阮說完出去,江名城在後邊道:“我時間真沒那麽短,還有把服還我。”
之前江名城和木楚楚在辦公室吃,阮到現在想想還膈應。
要不是換公司需要太多錢,一分鍾都不想在那裏待不下去。
所有的恩怨,阮心裏有個小本本。
他的服,阮給丟進了垃圾桶。
沒兩天,阮接到了江野電話。
“妃,朕回家了,快來見朕。”
江野聲音虛弱,阮說了聲不去,掛電話,拿上東西找江野。
今天老爺子吐口,陸清北把江野給接了回來。
江野給阮打完電話,抬頭看向陸清北:“你怎麽還在這裏?等我會兒我和阮兒免不了親親我我,你好意思?”
陸清北嫌棄臉:“江野你真的玩的一手的過河拆橋。”
“我是為你好,怕你被狗糧撐死。”
“江野我真想拍照讓你看看你那副可惡的臉,都要咧到後耳了,等會兒悠著點,背上還有傷呢。”
“真齷齪,趕滾。”
阮到江野住,陸清北已經走了二十多分鍾。
阮在客廳沒見到他,跑去臥室。
人趴在床上,上服可見星星點點的跡,頭發長了點,臉朝下,看不到醒著還是睡著。
“小江子本宮來了,還活著嗎?”
江野聽到聲音抬頭,阮明豔的臉撞進他眼裏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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