淮生看著傅沉衍那張冷漠臉稍許有了緩和,心裏也是鬆了一口氣。
他瞥見霍嚴酒杯裏的酒空了,有些不爽的說著:“你這戲看的也夠久的。”
“這不是多年沒見嗎,就想留下來聽一聽罷了,所以說你們倆之前就見過了?”他隨意的問著他們。
也不是好奇,就隨便問問,總好過他們抓著他在這裏看戲的把柄。
淮生給自己也倒了一杯酒,然後點了點頭,“來京都的後兩年,見過一次。後來我就回了京都,也沒怎麽見了。”
霍嚴挑了挑眉看向傅沉衍,“既然見過,那你還要我來?”
這話一出,傅沉衍臉上掛著一冷笑。
淮生撇向別,不看著傅沉衍,然後就聽到傅沉衍說。
“他沒告訴過我。”
“嘖嘖嘖,這也瞞著,看樣子應該是幹了不……”
淮生立馬就屏氣,打斷了他。
“沒有!你別瞎說,我就開開賭場,而且後來都是方震在管,我都沒怎麽來了。”
解釋完之後他又小聲嘟囔著:“你們也沒問啊,而且我也沒怎麽樣。”
他這小聲委屈的語氣和他這模樣屬實違和,霍嚴看了幾眼隻覺得好笑。
真是和當初見麵的時候一模一樣,就連語氣都沒有變過。
“我說你那群手下要是知道你是個撒委屈的男人,會不會笑你?”霍嚴心裏的惡趣味又湧出來了。
淮生立馬就收回了自己那委屈的模樣,然後出一副肆意妄為的樣子。
“你最好別毀我的形象,方震那家夥怕你,我可不怕你。”
“嘖,長大了,膽子也大了不。”霍嚴淡淡的笑了笑。
“你也沒比我大幾歲!”淮生反駁他。
兩個人稚人就開始爭吵了起來。
“嗯…還不是我看著長大的小屁孩。”
“你才是小屁孩,稚死了,就知道拿這種事調侃別人!”
“你可不是別人,你是…小屁孩。”
“霍嚴!你以後別來我賭場了!”
“本來就不想來,要不是你傅哥哥要來啊,你以為我想來,騙人的手段真拙劣。”霍嚴裏說著不想來,卻還是想教他一些東西。x33xs.
“到時候我讓人教一教你,免得被別人騙的衩子都不剩。”
霍家好歹也是混跡黑白兩道的人。
就這些把戲,他知道的雖然不完全,但是一般的伎倆在他麵前就是過家家。
“我才不會被騙呢。”淮生有些不滿的抿了抿。
大抵心底的依賴作祟,他把他們兩個人當做家人,本能的會聽他們的話。
“對了,說起傅書,我想起來他似乎和某個組織有聯係,他要這批假酒幹嘛,他一直都不肯說明。”
“他和顧馳在一起的時候,在這裏說的話都有錄音,就連顧馳問他要幹嘛,他都不肯說,隻是說事後一定會幫顧馳穩住顧家地位的。”
這是他突然想起來的。
那時候他聽錄音的時候也覺得奇怪,但是與傅家的易,他一半都是看在傅沉衍的麵子上,最終還是沒有去查這件事。
“連顧馳都不告訴,嘖,自己的合作夥伴也不說,看樣子這其中沒有那麽簡單啊,阿衍,你覺得呢?”霍嚴收回那惡趣味心理,多了幾分正經。
傅沉衍眉頭微微攏了攏,垂著頭沉思著。
不知過了多久,他才開口道:“明天傅書來的時候,你通知我們,把那個錄音給我一份,還有…找機會套一套他的話。”
“傅書這人看起來暴躁,實際上很謹慎小心,不需要問出什麽,你隻要探一探他的虛實就行。”
“知道了,到時候人來了我就通知你們。”淮生點了點頭,“你們這次要在這裏待多久?”
想到傅沉衍好不容易來一次京都,他就想要讓傅沉衍知道,他在京都活的很好。
已經為了他曾經口中厲害的人。
“最長三天。”結合喬子墨的況,他給出了這個答案。
“這麽短的時間?不在這裏玩一玩嗎?”他有些失落的問了問。
“還玩?”霍嚴打斷了他們的對話,喝了一口紅酒,“再玩整個京都的人都要知道,京都的傅爺在京都各地表白求了。”
淮生眨了眨眼睛一時間有些沒聽太明白。
表白?求?
“什麽…什麽意思?”
霍嚴看他這迷茫的樣子,一下子沒忍住笑出了聲。
“原來還真有人不知道啊,這兩天京都的熱搜看了嗎?”
“我早上剛到這裏,就看了幾眼,沒仔細看,怎麽了?”
“夜塔出現男子錄製三年視頻表白妻兒。”霍嚴說著還連連搖頭,“多浪漫啊。”
淮生突然瞪大了眼睛。
那張俊俏的臉上滿是不可思議,然後指著傅沉衍,又指了指霍嚴。
“他他他他他……”
“嗯~就是他。”
“那那那那…”
“你嫂子當時在現場,我幹兒子也在。”
“我……”
“不用震驚,傅沉衍秀恩也不是一天兩天了。”
淮生的話任是一句話沒說完,全部都被霍嚴給打斷了。
傅沉衍就跟不是當事人一樣,坐在沙發上,也不知道什麽時候給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起來。
他看了好幾眼傅沉衍。
然後在霍嚴打斷他之前,憋了一口氣說著:“憑什麽我侄子是你幹兒子!”
霍嚴晃了晃手中的酒杯,那張掛著淡笑的臉上多了一得逞意味,然後漫不經心的說著:“本來就是我幹兒子。”
“切,說不定人家不認你呢。”淮生皺了皺眉,一臉的不爽。
突然坐在一旁的傅沉衍站起來,他放下酒杯,然後把手機放進了口袋裏。
“你們繼續聊,我先回去了。”
“啊?傅哥,怎麽這麽早就回去了?”淮生還以為是他們說錯了話,一時間有些著急。
倒是坐在沙發上的霍嚴一點也不急。
完全就是打著趣味看著傅沉衍。
“嘖嘖嘖,十點回家,你還真是嫂子的話,阿衍,你妻管嚴啊。”
淮生一下子明白了,傅爺老婆定了規矩。
傅沉衍站著原地轉過頭撇了他一眼,然後淡淡的說著:“你不是嗎?想必他已經開始在罵你了吧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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