作者有話要說:
囡囡:是南方對小孩的昵稱,不是一個特指一個名字。
【小劇場】
某人:“我暫時走幾天,好不放心,怎麼能這麼走。老婆會不會遇到壞人?會不會被其他男人拐走?會不會傷?會不會半路跑了不去東都……不行,我要囑咐,再囑咐,再囑咐!”
婉清:“你到底走不走?”
某人:“T T鐵老婆,在線趕人。”
【小劇場·2】
婉清:“解藥我給你。”
某人:“我來不及了,以后再要吧。”(心里:開玩笑,給了我我以后拿什麼理由見你?)
第二十章
◎上東都◎
婉清睜大眼。
秦玨見表,笑了起來,沒有再說,便轉離開。
婉清聽見秦玨和庭院中的主人家告別,一時有些反應不過來,等到聽到人騎馬離開的聲音,終于意識到,秦玨走了。
靠在桌邊,轉頭看向窗外,從窗外看見那個人策馬離開的背影,竟是頭也不回的。
突然覺得秦玨說得沒錯,的確容易心。
若不是容易心,倒也不至于如此容易被騙,如今唯一能慶幸的,大約就是自己為柳惜娘以來第一次被騙,遇到的還算一個好人。
秦玨教了很多,這也算是一課,這世上的人事,比所想,當真要復雜太多了。
深吸一口氣,倒也沒有再多想這人,反正是個騙子,多想無益。
將思緒回到方才秦玨的話上來,九霜是個的?
他是不是又在騙?
但一想,又覺得應當沒錯。
客棧里那個極大可能不是九霜,按照當初柳惜娘所說,九霜這人神出鬼沒,很有人見過,也沒有特別關注,所以本不知道九霜信息,只是獄時,九霜落網這件事太過轟,才聽了一耳。
正因為柳惜娘沒有九霜的信息,才被迫到死牢打聽,而死牢中見過的人也幾乎沒有。
如此低調之人,怎麼會在明明府幫忙藏份信息的況下,在人群中主暴自己?
九霜不暴自己,但進監獄的消息已經有很多人知道,在監察司需要組隊的況下,如果有人趁機說自己是九霜,必定會得到很多人的擁護和殷勤,而且只要沒有人其他人否認,也很有人敢挑戰“九霜”,那冒稱是自己九霜,至在行往東都的路上,會嘗到不甜頭。
至于會不會招惹仇家,那些人或許本沒有考慮過,又或者是考慮過,并不在乎。
如果那個劍客不是九霜,九霜是個子,那為什麼有人會和說九霜是男人?
是誰和說的?
婉清回憶起來,突然意識到,其實在死牢里打聽九霜的消息,很久都沒有人回應。
直到有一日有人毆打趙語嫣,攔了下來,那個子為了報恩,才怯怯告訴,九霜是一個書生氣的男人,說以前九霜救過,以為是尋仇,所以一直不敢說。
如果說九霜是子,而趙語嫣是騙,那誰是九霜,指向就明確了許多。
婉清想明白,突然覺得這監察司的考核太有意思了。
思索了一會兒,走到桌邊,將秦玨留給的東西看了一下,這人極為細心,甚至還留了兩張地圖,一張去東都的地圖,一張東都地圖,東都地圖上還用紅線畫了去監察司的路線,打上記號,似乎怕不認識。
他留了一張紙條,紙條上寫著一行字:
“三月初一酉時,必達監察司”
婉清拿著紙條,想了想,放進了懷里,走出門去,同主人家聊了片刻,確認了時間,發現現在距離到東都,已經不到十六日。
聽到這時間,婉清一口氣沒緩上來。
原本去東都走路走兩個月就是勉強抵達,后來變了他們沒有路引翻山越嶺,兩個人一路日夜兼程,才勉強用近一個月時間走了近一半路程,方才問自己昏睡了多久,秦玨說七日,沒多想,現在才發現,這哪里是七日,明明是十二日!
二月只有二十九日,耗了十二日,也就剩下十七日,讓走完剩下最后一半的路程。
沒想明白秦玨為何又騙,忍不住在吃飯時問主人:“大姐,我是昏睡了十二日嗎?”
“這我不大清楚,”主人搖頭,“我就知道前五天你夫君幾乎都沒出門,一直在房間里,那些時日院子里來了幾個人,就在院子里煮藥,你夫君也就偶爾出來拿點藥,他開門時候我看,臉難看得要命。后來你夫君出來,那些人就走了,你那時候似乎是醒的?我都聽見你哭了,喊得厲害得很。”
婉清面一僵,主人笑起來:“你夫君人極好的,天氣好的時候,還抱你出來曬太,我還見他給你梳頭發。你都睡了那麼多日,上還干凈得很,他必定照顧得很好。我還從沒見過這麼細致的相公呢。”
婉清聽著,有些尷尬點頭:“啊,他人是好的。”
主人見狀,招呼:“多吃點兒,養養。那些山匪也太過分了,你一姑娘家……”
主人說著,似覺說了些不該說的,站起來:“我還煮了些菜,我去給你拿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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