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到那邊搜一下!」
「哪個角落都不能放過!」
「雪獅子找不到也要找到寒王妃!」
「娘娘說了,搞不好就是寒王妃毒殺了十七公主,所以務必要把人找到!」
侍衛的聲音傳來。
韓若青眉頭狠狠的皺了下,和雪獅子對了一眼,低聲音問道:「那個十七公主怎麼了?」
雪獅子低著頭。
「聽著像是快死了,他們懷疑我和你,不過向來皇帝將我當祥瑞,定然不會殺我,倒是你,應該是要被推出來頂罪。」
「我靠!你好聰明!」
韓若青給雪獅子豎起大拇指。
雪獅子嫌棄的翻了個白眼,抬這茸茸的爪子指了指牆角的一狗。
「既然知道,還不趕跑?」
韓若青看了那個狗一眼,也太小了好嗎,得用上骨功才能鑽的出去,可現在這副還沒練到那種程度,如果強行用骨功,怕是會骨折。
深呼吸了一口氣,韓若青瞇了瞇眼,又問了一句:「你確定你沒害十七公主?」
雪獅子搖了搖它雪白的大腦袋。
韓若青記得自己進飛花殿的時候,裡頭除了一個打盹兒的宮,別的什麼人都沒有,沒打算吵醒那個宮,便的溜了進去打算找個寬敞安靜的地方藏著順便睡一覺,畢竟厲墨寒說了皇帝老兒今晚怕是會有行。
可萬萬沒想到,韓若青才進了裡間就看到地上窩著一頭渾白的像雪一樣的獅,當下就和雪獅子達了協議,幫雪獅子開了上的枷鎖,雪獅子幫守夜。
一人一從後窗溜了出去,跟著雪獅子來了皇宮的西側,也不知道這裡是不是冷宮,反正牌匾都掉在地上,到都是蜘蛛網,韓若青沒想到奢華的皇宮裡還有這樣的地方。
不過清幽寂靜,還有雪獅子在這裡守著,可以安心睡一覺。
誰知道還沒來得及閉眼,侍衛就來了,而且聽那話里的意思還想把十七公主的事嫁禍頭上。
簡直是豈有此理。
厲墨寒那個渣男呢,他王妃被人陷害了,他都不管的嘛?
「就知道跟李暮晚談說,真是談不死你們的。」
韓若青呸呸呸的罵了聲,飛快的起,狗鑽不過去,翻牆還是可以的。
正要作,一個影從牆頭那邊翻了過來,一把攬住的腰,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一拽翻過了牆的那一頭。
「雪獅子在這裡!」
「快快快把雪獅子帶回去!」
「可是韓若青還沒找到啊!」
「雪獅子又不能定罪的,十七公主該是救不活了,娘娘不得這祥瑞,自然要推人出來做替罪羊的!」
那些個侍衛著急的到看。
一個侍衛眼尖的看到了剛才韓若青掉落在地上的一枚耳環,他撿了起來:「這裡有個耳環,而且樣式很新,這宮殿都廢棄了,平日也沒有人來,怎麼會有這麼新的耳環在這裡?」
「還用問嗎!肯定是剛掉不久的!」
「八就是韓若青的!快快快,在這四周都搜清楚了!」
一眾侍衛再次大肆在廢宮殿里到搜捕。
厲墨寒一手捂著韓若青的,一手摟著的腰,腳尖一點,兩人躍上樹枝上用樹葉掩住,下方有不侍衛來回的走過,都沒有看到頭頂上的人。
韓若青指了指厲墨寒捂著自己的手,示意他可以放開,會很小聲的。
厲墨寒點點頭將手鬆開,他盯著徑直開口:「怎麼回事!」
「真不關我的事啊。我到現在都是一臉懵好嗎?」韓若青無奈的嘆息了聲,「我進飛花殿的時候本沒見著十七公主,就見著一個宮在那裡打瞌睡,我和雪獅子是從後窗爬出來的,要不是這些侍衛來搜還在那裡自言自語,我都不知道十七公主要死了!」
厲墨寒劍眉擰,這個事他也覺得與韓若青無關。
這人格多變,但若是做的,絕對是會一口認下的。
「十七上有咬傷,大夫說是畜生咬的,而且傷口裡有毒,再加上十七進了飛花殿的傷,那個宮也是這麼講的,自然是以為雪獅子咬的,至於你……是有人看到你也進了飛花殿,蕭淑妃覺得肯定是你開了雪獅子上的鎖放了雪獅子才咬了十七,所以必須將你找出來。」
厲墨寒簡單的把事給解釋了下。
韓若青噎了,嚇出一冷汗:「雪獅子咬人自然是能咬死的,但不會有毒,若是你說十七公主被畜生咬了,而且有毒的話,定然不是雪獅子做的。」
頓了頓,韓若青又道,「十七公主現在什麼況,你帶我去看看,說不定我能救!」
沉默了片刻,厲墨寒道:「大夫說,十七無力回天,只剩下一個時辰的命,你別逞能!」
「我是逞能還是真的能耐,你不知道嗎?」韓若青瞇了瞇眼,「我別的不說,但醫毒怕是整個大川都沒有人比得上我,當然你要是想十七公主死,這話當我沒說過,反正又不是我的誰!」
厲墨寒盯著好一會兒,才微微點頭:「好,本王帶你去!」
*
厲墨寒沒走正門,帶著韓若青從十七公主的寢宮後門進去了,守在裡頭的都是厲墨寒的人,他很輕鬆的將人安排在外頭,蕭淑妃這個時候也在前廳來回的發脾氣,眾人都是膽心驚。
大夫背對著他們,本沒有看到韓若青和厲墨寒一同進來了,他正在給十七公主做最後的針刺。
十七公主小小的子一團,像是在經著無比劇烈的疼痛,但卻一聲都不出來,渾的冷汗頻頻滲出,全的服都了。
大夫的手在抖,他緩了緩,深呼吸了一口氣,手才稍稍的穩了些,銀針眼看著就要刺向十七公主的眉心。
韓若青瞳孔一,心裡閃過一不好的預。
這種毒,見過!
還親手培育過!
可怎麼會在這裡出現?
來不及多想,韓若青猛的衝過去按住大夫的手,打掉他的銀針,咬牙低聲呵斥:「你瘋了!你看看那是什麼!」
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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