這次他給考生們的輔導,是憑藉日常給王新國輔導功課時候便列出了一棵棵的知識樹,將知識點給統籌規劃在了一起。
事實證明這種複習方式是很有必要的。
就在他高興、考生們都高興的時候,穿戴整齊的秋渭水推開門走出來。
笑著問道:「看來今天是個大喜的日子,有很多好事發生。」
王憶也笑,說道:「對,有大喜,咱們這麼多同學考上了電大,為了國家的棟樑大學生!」
他隨口說出這句話,突然又反應過來:「你說有很多好事發生?還有什麼好事?」
秋渭水拉著他的手小聲說:「你給我的那個長條條,我連續三天早上上廁所的時候用過了。」
「都是兩條紅杠!」
王憶聽到這話,臉上的笑容突然凝滯:「兩條——是多長時間?」
秋渭水所說的長條條,自然是測孕試紙。
兩條紅杠代表。
懷孕!
秋渭水說道:「很快就出來了,我看過了,它不會消散的,最終乾涸也是兩條紅杠。」
聽完這話,王憶一時間五味雜陳。
驚訝,有。
開心,有。
惶恐,也有。
茫然,更有……
他整個人於一種奇特的覺中,說不上來,反正好像渾輕飄飄的、麻的、的,好像一切不真實起來,一切變得不確定了……
不過能確定的是,自己要當爹了!
秋渭水現在同樣是於惶恐階段,於是看到他一下子變木頭人,便有些慌張:「我可不是故意瞞著你,你跟我說過這個有誤差,所以我就想連續做三天看看。」
「本來想今天早上告訴你,可我又想找個好時機告訴你,我覺得現在這是個好時機,現在大家都在開開心心……」
王憶急忙點頭:「明白明白,我都明白,我、我草!」
這件事突如其來。
把他給沖懵了。
他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!
有一種是不可避免的——老婆有了,孩子有了,自己從23年代的孤家寡人,一下子擁有了一個完整的家!
自己在1983年,有了個完整的家!
老婆孩子熱炕頭的好日子就在眼前了!
他在嘆。
但其他人得知秋渭水懷孕后卻都是大為欣喜,他們紛紛鼓掌、不人歡呼雀躍:
「好啊,王老師太好了,你有孩子了……」
「這是大喜事呀,今晚真是喜上加喜!」
「哎呀,咱們考上學的事跟王老師和小秋老師有孩子可不能比,這是絕對的大喜事,咱們是不是要慶祝慶祝?」
山頂喜氣洋洋、鬧哄哄的時候。
又有人上來了。
是王向紅快步走上山來。
有考生誤會他了,笑道:「王隊長,我們吵到你們社員休息了吧?不好意思,我們太興了。」
王向紅擺擺手隨口說:「哦,沒有,你們高興就高興,我上來是找王老師的。」
有人下意識說:「你也知道王老師有孩子的事了?」
王向紅很著急,沒在意這些話,然後他隨即又反應過來,滿臉驚喜:「什麼?小秋老師有喜了!」
王憶笑道:「對……」
「那你小子還瞞著?」王向紅一把抓住他手腕使勁甩了甩,「這麼重要的消息,你不趕說出來?」
王憶無奈:「我也是剛知道……」
「你小子來,那我必須批評你,你對小秋老師關心不足!」王向紅嚴肅起來,然後又大笑起來。
其他人紛紛笑,這時候王憶問道:「隊長,你剛才說你來找我,怎麼了?有什麼事?」
聽到這句話,王向紅臉上笑意有所收斂,他拉了王憶一把低聲說:「跟我走,去碼頭,有人找你呢。」
王憶下意識的問道:「還有大學生沒上來嗎?讓他上來就是了,我看他們今晚是不會睡覺了……」
「不是,是治安局的同志在找你,想問你兩句話。」王向紅打斷他的話,「治安局的同志送了個人上來。」
王憶疑的問道:「送了個人上來?送了個什麼人上來?怎麼還要找我呢?」
王向紅臉上也出疑:「這事說來複雜的,怎麼回事呢,就是今天縣裡來了個小夥子,打聽咱們天涯島和王家,然後他說他也是王家子弟,王東清。」
「但治安單位跟咱隊里悉,他們知道咱隊里沒有他那麼個人,就以為他是假冒咱隊里人為非作歹的,把他給抓了起來,結果……」
王憶一聽,頭皮頓時炸了!
王東清!
他問道:「王東清!他這三個字裡頭的清是不是清水的清?今年剛剛中專畢業?」
王向紅急忙點頭:「對!」
王憶心裡咯噔一下子。
王東清……
這是他爹啊!
據他所知,他爹就是中專畢業后回到天涯島來認祖歸宗的,後來便一直生活在了島上。
沒想到他老爹是1983年回來的。
不過算算時間,現在是六月份,確實是中專的畢業季!
王向紅說道:「問題來了,王老師,這個王東清說他爹王祥文!」
「他手裡有一些東西,那個就是祥文的死亡證明、祥文的骨灰盒,祥文寫的信,還有在東北開的介紹信、還有他們學校開的介紹信,所以、所以我迷糊了!」
王憶也說過自己老爹王祥文,而實際上王祥文是他爺爺……
現在人家王祥文的正牌兒子來了!
事發突然。
比發現自己有崽了這件事還要突然!
不過他不慌張。
因為他已經做過心理預期了,也有準備了,他知道自家老爹遲早會回到天涯島。
於是他坦然的把準備好的說法說了出來:「太好了,我兄弟終於來了!」
王向紅:「什麼?」
王憶笑道:「王東清是我同父異母的親弟弟,我們家裡這關係吧,別有,你等我待會在路上給你介紹。」
「我這個弟弟子斂又倔強,哈哈,一直以來我知道他,他不怎麼知道我——走吧,咱們先下去把他接回來再說!」
他快步下山。
爹,我來啦!
不過這次委屈你一下,咱們各論各的,你以後得管我哥,我心裡還是管你爹!
秋渭水聽了他的話后好奇便和王向紅跟在他後,其他考生跟羊群一樣,嘩啦啦的跟了上去。
於是海島的夜晚很燥。
也變得很鬧。
空無一人的山頂了例外。
聽濤居里,風扇在轉。
土炕的涼席上有一面薄薄的涼被在隨風搖曳,枕巾上沾染了幾黑髮,依稀還帶著主人的溫和發香。
門前燈亮著昏黃的,先前還熙熙攘攘的聽濤居前突然便空空。
只留下一隻被吵醒的野鴨子從窩裡鑽出來,孤零零的站在燈下。
它疑的歪頭環顧四周,又抬起頭靜靜地看向夜空。
當時明月在。
曾照彩雲歸。
(本章完)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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