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《太夫人的榮華富貴》 第 77 章 兒子沒養好,就會...

第77章兒子沒養好,就會

如今能被稱之為是安信侯府姻親的勉強只有三支。

太夫人的兄長這一支絕對不會為破綻。

因為自打兒子萬平安回府參加了資格考試,萬茍和詹花花知道他在五溪鋪過得如魚得水,夫妻倆是徹底放下心來了。

兒萬喜樂留在府里跟著思玉念書,更不會有事。

夫妻倆就打算回京郊鄉下,日后守著田產過日子。

他們都沒什麼野心,而沒有野心的人是很難被人引著踏他人陷阱的。

最多就是萬平安和萬喜樂日后娶嫁時多注意下,別的方面不太可能會出問題。

詹木寶的親事是先侯爺去世前定下的。

這一支姻親,未婚妻本人姓江,因生母早逝、生父續娶,自跟在外祖父母邊長大,而外祖父母一家姓張。

江姑娘的父親如今是正五品禮部郎中,位穩穩當當。

而江姑娘的表哥現在是皇上邊的帶刀侍衛。

能在禮部混出頭的會是笨人嗎?能侍奉皇上左右的會是笨人嗎?

既然領頭人都不笨,那江、張兩家也不大可能出事。

那便只剩下最后一支姻親了,就是云夫人的娘家人。

在一些人看來,這支姻親有些名不正言不順了,偏他們并不甘心。

詹權只覺得坐立不安。

會想越覺得親舅舅一家容易被人盯上。

因為他大舅舅確實在不知不覺中攢了許多怨氣,心上很有破綻。

要是詹權能立刻把舅舅一家丟開不管,他就不是詹權了。

就是因為詹權重重義,先侯爺去世前才會幫他求了前程,算是用恩義綁住了他。

不過先侯爺生前確實對他不錯,臨死前這麼一算計,詹權本也得了好,這里頭沒必要算得太清楚。

問題是在萬商和詹木寶橫空出世前,他舅舅對他也非常好啊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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舅舅的好早就在詹權心里生了、發了芽,想忘掉這些,除非把半顆心剮了。

不過,此時聽了萬商的話,詹權還是下定決心,認為該和舅舅認真談一談。

他得盡快找個機會!

金玉樓橫空出世,拿著前朝宮廷菜當賣點,雖說扯上前朝了,大家總會有一些小心,唯恐被新朝清算。

但轉念一想,能在京城里這麼正大明地賣前朝宮廷菜,背后的靠山肯定非常了不起啊!如此位高權重還無顧忌,說明前朝宮廷菜其實沒什麼?

那麼,我們只是進去吃一口菜,應該也不會有事吧?

自有橫行街市、膽大包天、人傻錢多的紈绔們吃了第一口螃蟹。

他們互相吆喝著一進店,就覺得很不一樣。

誰家酒樓擺在大廳里當裝飾的花瓶是個真正的古董啊!

繼續往里面走,立馬就有一排小二迎上來,每個人手上舉個托盤,每個托盤里都放著一塊剛過了溫水才擰干的干凈綢布。

小二們服侍著客人們用這塊綢布了手。

紈绔們雖被服侍慣了,但進酒店吃飯被這麼招待著,還是開天辟地頭一遭。

明明他們還沒有開始點單,就用上了這麼好的綢巾帕。

然后小二又端來了一壺好茶。

紈绔們都要面子啊。

店家竟然這麼殷勤,不多點幾道菜是不是不好意思?

然后拿著菜譜一看,好家伙!一碗湯賣六十六兩?!

雖然是幫花錢如流水的紈绔,但下館子吃飯是個什麼水準,他們心里還是有數的。

誰家一碗湯賣六十六兩?那小二就說,公子誤會了,我們這個湯很不一般呢……

這麼那麼一說,紈绔們頓時覺得六十六兩好像也不貴?

他們又不是出不起!

而且小二話里話外似乎藏著某種意思——

“一般人當然會嫌貴(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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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 小二當然不會直白地把這些話說出口,但出來的就是這麼一個意思。

紈绔們果然聽得上頭了,再不糾結價錢,咔咔咔地點了一桌。

等餐的時候,有人聞了店里點的香,覺得很好聞,招了小二過來問話,果然是那種千金難買的好香。

大家紛紛表示這錢花得值了。

這麼一頓飯吃下來,其實只點了八個菜,結果竟然花掉了七百多兩。

要知道金胖的店檔次也不是很低,在金胖店里,三兩銀子就能吃一大桌了!這價格真是非常非常離譜。

紈绔們上的銀子本不夠付,好在都有銀票。

紈绔們就把銀票甩出來了。

開業大半天只招待了一桌紈绔,后廚里幾個前朝老太監閑得手都揣袖筒里了。

他們毫不擔心生意差了,他們又得落魄回去,一個個別提有多自在了。

一人說:“咱們這金玉樓本來就只做的生意。

這樣才是剛剛好呢。

錢沒賺,又累不到咱兄弟幾個。

龐大用那人雖然頭了些,不過這次倒真是多虧了他。”

又有人說:“早先被人算計時,還以為咱兄弟幾個完蛋了。”

想到之前的經歷,幾個人面上顯出了不快。

他們為何從寄的寺廟里被趕出去?為何拿點銀子出來就會遭遇各種意外,銀子本花不出去,還被搶了?本來他們只想安安靜靜過完余生,偏要拿他們當棋子!要不是龐大用后的人技高一籌,再被折騰下去,明年的今日就真是他們的忌日了。

呵呵,誰心里不恨呢?都是在前朝宮廷里混過還安穩的人,連世里也掙扎著活了下來,他們中間就沒有一個笨人。

新朝的這個局勢,他們倒也能看懂幾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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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底是誰在算計他們?以他們現在的地位,估計很難抓住真正的幕后黑手。

“我不管是誰在算計我們,但幫了我們的是安信侯府,是……”老太監沒說出當今皇后的名號,只對著皇宮方向一拱手,就算是把皇后的恩記在心里了。

所以別管算計他們的是誰,安信侯府和當今皇后的仇人還不好找啊!盯著他們的仇人看就是了!

是不是世家做的,這筆仇都記在了世家頭上。

這日傍晚,龐大用特意從金玉樓的小門進來,看如獲新生的老伙計們。

老伙計們雖然還沒有完全養回來,但瞧著也比之前好太多了。

上下干干凈凈的,從里到外都很面。

他們這樣的人啊,想要維持一份“面”實在太艱難。

所以,人面了,必然就是過得好了。

人心總是復雜的。

龐大用時常覺得自己自私自利,之前還想過徹底不管這些老友,但現在瞧著他們過得好,龐大用又覺得心里安

眼眶子還不爭氣地熱了一下,被他掩蓋過去了。

老友們就更不會和龐大用計較了。

反正只要現在是你好我好的,之前怎樣就不提了啊。

不愉快的事都忘了吧!

他們一個個招呼著龐大用坐了,用著廚房里那多只鮮只活魚熬出來的高湯,給龐大用下了一碗面條,招呼他快吃,又給泡了對外賣一百二十兩一壺的茶。

其中一人說:“大用啊,你小子以前運氣就好,小小年紀被你師傅看重了,把你要去了邊調教。

直到你師傅過世前,你都待在庫房里,不招災不惹禍的,清清靜靜平平安安地過。

我就不如你們啦……你們知道我當時差點就進了末帝的茶水房吧?(筆趣閣小╬說)[(.co)(com)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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龐大用原本想說前朝的事咱就別提了,省的不小心說錯話犯了忌諱。

但想必老友們也知道這點。

他們偏要提起,難道是話中有話?

龐大用就放下手里的面,給這人倒了一杯水,意思是請他慢慢說。

這人嘿嘿一笑,晃晃腦袋說:“結果我名字沒取好,我那時被他們做大招,因我有一雙大大的招風耳。

而末帝一聽我這名字,就厭了。

我后來差點被排去掃花園。”

掃花園可是一個苦差事,冬天很容易凍出病來,又不給治,說不得就病死了。

大招說,因為惠帝最心的妃子是德妃,而德妃邊曾經有個太監大照。

大招、大照聽著像吧?他就這樣被末帝遷怒厭棄了。

惠帝是末帝的父皇。

他們的父子關系非常惡劣。

據說惠帝去世后,末帝本來想給父親選一個惡謚,結果被群臣們攔住了,他最后心不甘不愿地給了一個“惠”字。

按本初的意思,“惠”也算是褒謚了,但在歷史中出于“死者為大”的考慮,很多平庸的皇帝也被安上了“惠”這個謚號。

時間長了,惠名義上是褒謚,其實更像是一個平謚。

龐大用年宮時,當時宮里的皇帝還是惠帝。

只他那些年消息都不靈通。

關于惠帝和德妃,龐大用有些印象。

這個德妃紅薄命,但生前確實惠帝寵

德妃曾有孕,在生育前后,宮里一度有流言說皇上廢后位、改立德妃為后。

此時聽老伙計這麼一說,龐大用才知道為德妃廢后都不算什麼了。

當時惠帝膝下只有末帝這麼一個已經長大人的兒子,大家都默認惠帝肯定會封長子做太子。

結果惠帝竟然過心思要把長子過繼了,好給德妃肚子里的那個不知男的孩子鋪路!

末帝因此極其厭惡德妃。

與老友們告別后,龐大用心里一直琢磨這個事。

雖說這都是前朝的事了,已經過去好些年,可能沒什麼用,但哪怕當個樂子似的能哄太夫人開心,那也值得一說。

然后萬商就知道了,末帝當年差點沒當上皇帝,因為惠帝過心思要把他過繼給宗室。

難道惠帝是一個無可救藥的腦嗎!順治再寵董鄂妃,也得等生出兒子來,才抱著兒子大呼說此乃朕第一子,但同時也沒起過心思要把其他兒子過繼了。

之所以還是末帝繼位,是因為他運氣好,德妃那時確實生了皇子,但那孩子有些不好。

之后沒多久,德妃就因產后的問題香消玉殞了,沒生出第二個孩子來。

龐大用說:“我之前聽說德妃是從宮外被接回來的,據說是小門小戶的兒。

份原本沒啥大問題。

但我今日見了老友,其中一人說,德妃像是世家的外室。”

“哎?”萬商愣了一下。

沒想到一口陳年老瓜也能和世家產生聯系。

“我那老友說了,他們搜腸刮肚就只能想起一些陳年舊事。

只怕是用不上的。

但萬一呢?他們如今也就只有這些陳年舊事能回報給太夫人您了。”

龐大用不地拍了馬屁,“惠帝生前,對世家旁支的司馬度十分信任。

而德妃與司馬度十分親近。”

萬商不是第一次聽到“司馬”這個姓氏了。

南濟民北秋蘊中的秋蘊書院,現任山長姓程,雖然出

耕讀之家,但青年時曾拜司馬故為師,所以秋蘊書院就相當于是司馬家的后花園,其中的人才隨他們挑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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但前朝惠帝時期的事距離現在確實太遠了。

哪怕德妃真的是世家的外室,首先他們沒有證據。

而就算有證據,這事鬧出來也沒法給現在的世家帶去太大影響。

萬商只在心里把這事記了一筆。

這邊,詹權正想找個時間和親舅舅好好聊一聊。

結果這事還沒理好,巡捕營里又鬧出一件不大不小的事。

聽了下屬的回報,他都愣了,忍不住追問:“誰報案?”

“是昌華郡主家的下人,據說是郡主的丫鬟。”

下屬說。

四月里,各的花都開了,大家悶了一個冬天,現在正是聚會賞花的好時節。

四錦園作為京城里比較出名的一個園子,三天兩頭被人包下宴客。

這天也是,院子被包下后重新布置,沿人工開鑿的清渠做了隔斷,清渠上游只招待客,清渠下游只招待男客。

男客們依稀能聽到上游傳來的歡聲笑語。

客們也能聽到下游的詩作對。

這顯然是一場相親宴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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