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……本來就，你抱這麽不是更了？”程菲臉蛋燙得嚇人，手指輕掐他一下，小聲抗議，“放開我。”

黑暗中，餘烈深邃的眸比夜更濃，自下而上直直盯著。

“今天晚上降溫。”餘烈語調慵懶，左手攬住腰肢，右手慢條斯理從睡下擺探，一路從挲到脊梁骨，“抱一起暖和。”

常年用槍用利的手，掌心虎口的薄繭異常明顯。

啊，得程菲口幹舌燥，頭皮都發麻。

質細膩，哪經得住他這樣撥，再開口時氣息明顯急促起來，輕著道：“我才不覺得冷。”

“是麽。那可怎麽辦。”餘烈微張，一口銜住藏在微潤卷發下的耳珠，輕輕了下，“我冷。”

最後兩個字音鑽進程菲耳朵的瞬間，兩頰紅暈的更重，差點哼出聲。

“你手哪兒呢……”程菲聲口愈發，眼底彌漫開霧，得下意識去摁住那只不規矩的大手，都快哭了，“說了只是睡覺。”

“是睡覺啊。”餘烈漫不經心地應了句。

“餘烈！”程菲斥。

“噓，靜太大了。你會把叔叔阿姨吵醒。”餘烈玩兒似的吻咬，啞聲輕笑，“不用這麽張，我只是先檢查一下。”

程菲兩腮緋紅、細眉輕擰，一聲輕在破口而出的前一秒又被強忍住。

接著就覺到了一冷的涼意，是他的指尖。

溫而又憐惜。得寸進尺。

“……”程菲不了也忍不住。張開，小般嗚咽著，只能一口咬在男人的肩膀上，用這種方式阻止自己出來，眼角湧出淚水。

“你怎麽這麽。”餘烈說，“才幾天沒喂。”

“…………”

你在說什麽虎狼之詞？閉上你的狗好嗎？

程菲憤得抓狂，剛松口想罵他兩句，一陣與手指完全不同的又再度侵襲，熾烈如火。

男人本不給任何反應時間。

一個腰。

“嗚……”程菲毫無防備，纖細的子完全控制不住地抖個不停，趴在他上哭出了聲。

“對不起，寶貝。”餘烈住下往上一擡，吻住，輕聲地哄，溫到不可思議，“對不起。我是混蛋。”

一邊聲跟道歉，一邊卻又蠻橫強勢地繼續，鑿得更深。

視線中，姑娘全都被染紅，大眼迷離哭個不停，說不出的弱無助，惹人憐。

餘烈吻去的淚水，將所有破碎的全都吞吃腹，忽然又笑了下，說：“其實你也不是完全不能。別太大聲就好。”

程菲：“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