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二,薛蒙到了薑局長辦公室,在聽完了整個任務事項之後,他琢磨過來了——自己這回是被安排了一個類似於皮條客的工作啊!
薛蒙很憤怒:“為什麽我不是在給捐報告蓋章,就是在為新生命的誕生尋找出路?這種事你應該給世紀佳緣或者百合網,你找我幹什麽?!”
薑局長一口一個生煎包,吃相優但速度驚人。
“我跟你了第三遍了,你不是在拉皮條,你是在替修真科研組的基因工程發發熱。”
他吃完了最後一個包子,拿手絹慢條斯理地拭著,然後抬起眼:“你聽好了,魔族這幾百年的異越來越明顯,不出兩個世紀,人魔之間恐怕就又會有一場鏖戰。我們需要最強大的戰力資源。”
“……白了,你們就是需要特異人席繁衍的後代。”薛蒙翻了個白眼。
薑曦不以為意:“對,就是這樣。”
“但是特異人席已經很久沒有出現過了,唯一有線索的是個墨燃的家夥。”
“沒錯。”
“你們需要那個家夥給你們生個孩子。”
“很對。”
薛蒙臉上的嫌棄清晰可見:“但那家夥是個基佬。”
薑曦淡淡的補充:“純種基佬。”
薛蒙咬牙切齒道:“所以你們花了十多年研製出了一個模擬遊戲,做命運跳跳機——”
“跳躍機。”薑曦麵無表地糾正道,“而且嚴格的,那不能一個遊戲。”
“我管它是跳躍機還是跳跳機!”薛蒙終於忍不住咆哮起來,“總之你們要我通過那個機進行命運模擬,在墨燃的生命中尋找機會糾正一個基佬的取向,就和那些能存檔讀檔的角養遊戲一樣,給他介紹大長的孩讓他們生孩子——”
薑曦又打斷了他,局座大人出手指搖了搖:“不需要大長,隻需要大好生養。”
“……”
局長辦公室傳來薛蒙驚地的怒吼聲:“這他媽不還是王婆該幹的工作嗎?!!!”
“你冷靜點。命運跳躍機隻是模擬各種可能,白了就是個測試版本。”薑曦喝了口茶,“局裏會收集你的測試結果,最後製定真正的實踐方案。”
“我拒絕。”
“放輕鬆,年輕人。”薑局長無視了他的拒絕,“你把自己當做一個養係遊戲的測試員就好。”
“我了我拒絕!您是不是需要去耳鼻咽科測一下聽力,局座?”
可惜局座很固執,所以薛蒙最後依然不得不接這個任務。當然薑局長也並非那麽不近人,他好心地給薛蒙安排了個遊戲副手,那是一條會話的紙龍。
“助理、參謀、向導、玩、召喚、狗頭軍師。”薑曦捧著汝瓷茶盞,悠閑道,“隨你怎麽稱呼。它現在是你的了,將與你一起進模擬遊戲,為你出謀劃策。”
完,不顧薛蒙的大吵大鬧,揮了揮手:“開始吧,應屆畢業生。”
“你我什麽???”
薑局長沒打算再理會他。
局長大人揮了揮手,應屆畢業生就被迫幾個笑容可掬的姐姐請進了作室,戴上一係列設備,開始了他的任務。
一陣旋地轉後,薛蒙來到了第一個世界。
……見過不讓青年玩遊戲的,沒見過著青年打遊戲的。
[心如死灰大师兄受x冷情冷心师弟攻] - 情之一字最难解。 言烬曾认为这只是那些道心不坚定的人给自己找的理由。 直到他遇到了师弟,无情道剑修断未酌。 之后数年纠缠。 甚至为此一念成痴,堕落成魔。 可这一切终是虚妄。 当他看到断未酌身旁站着的道侣时方才明白,这一切终究是他一厢情愿。 可他已经无法回头。 而宗门也因他的原因导致被其他魔修钻了空子,门下所有弟子惨遭屠戮,血流成河。 哪怕他杀了同为魔道的魔修,也无法挽回。 言烬最终自绝于师门前。 可他没想到,再一睁开眼却是回到了当年。 回到了自己因为师弟而堕落成魔,让整个宗门成为正道笑柄的那一年。 - 甲师弟:你知道吗?大师兄自秘境回来后好像变了,没再去找二师兄了。 乙师弟:听说好像是大师兄失忆了,忘记了对二师兄所有过往。 甲师弟松了口气:如此便再好不过了,毕竟二师兄修无情道,永远不会给大师兄回应的。 窃窃私语的小弟子并没有发现言烬就站在不远处。 他的眼眸低垂,表情平静。 这一世,我会如你所愿,只是师兄。 永远,只是师兄。
寧時亭追隨晴王顧斐音十年,為他退婚,為他放棄坦蕩仙途,棄刀入府。年紀輕輕的無名無分,最后被一杯毒酒賜死。重生回十七歲,他放下執念,只求一封放妻書。府上時光寂寞,只有他與殘廢的少年世子同住屋檐下,井水不犯河水。知道日后顧聽霜會逼宮弒父,成為一代暴君,也知道這孩子生母早逝,少年辛苦。便也會悉心教導,溫和陪伴,期望他能多一點安和,少一點暴戾。卻沒想到,那年夏天,他在院中閉眼乘涼,聽見下人催世子選妃。書房拐角,輪椅上的陰鷙冷漠的少年冷笑說:要什麼世子妃,我只要院子里的那一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