上驚瀾抿了抿,眉心幾不可察的擰起。
「有什麼話,您先進來再說吧。」
人跟著他走到房間裡,關上門,他才轉開口道:「母親今日特地過來,應該不隻是為了關心陸卿卿究竟是不是一心為我吧?」
「我隻是詫異,你會一個如此心狹隘的人有所偏。」
上驚瀾皺了皺眉,「不是心狹隘,隻是不瞭解您的份。」
頓了頓,轉移話題道:「您還是直接說正事吧。」
「我是為什麼而來?」連甄冷笑一聲,臉上怒意分明,「你傷的事不告訴我,打算什麼時候才讓我知道?如果不是我自己得到訊息過來找你,你是不是打算死了也瞞著我?」
「您怎麼知道的?」
「你別管我怎麼知道的,立刻給我去坐著,我替你療傷。」
上驚瀾的眉心蹙得更深,「我的傷並不嚴重,母親無需費力。」
可他的話剛說完,前就被人打了一掌,臉上的頓時褪的乾乾淨淨!
「都已經變這幅鬼樣子了,還不好好聽話?」連甄冷怒的道:「立刻去給我坐好,你的武功都是我教的,難道我還不知道你什麼況?」
「」
上驚瀾不語。
但還是依言走到長榻邊坐下,讓連甄替他運功療傷。
「小皇帝如今敢這麼對你,可見他的容忍也快到極限。如今我們的軍火和財力都已到位,齊將軍的軍隊也找了藉口回京。隻要等他回到京城,屬於我們的時候就到了!」
「您說的是。不過此事無需您擔心,兒子都會辦好。」
「恩。」
可是接著,連甄又皺了皺眉——平日裡確實靠譜,除了在那個陸卿卿的事上。
陸卿卿在男人的葯裡放了一大包的瀉藥,然後又把好不容易煎好的葯給倒了,重煎。
最後好不容易出果,卻懶得再回房。
讓屏夏把葯端過去,又覺得不太甘心,遂自己拿著葯碗恨恨的走到房裡,直接推門進去!
正好此刻連甄打算離開,遇到進來的陸卿卿,瞇了瞇眼。
「進來不知道敲門?」
陸卿卿微微一笑,乾脆諷刺道:「我進自己的屋子還要敲門,葉姑娘以為自己是誰啊?」
「」
連甄臉一冷,可又不能當著陸卿卿的麵表明份,臉漲得有些青白。
冷笑道:「我沒有以為自己是誰,不過顯然你仗著自己的王妃,似乎有些恃寵生了。」
陸卿卿看了上驚瀾一眼,見男人似乎想要阻止說話,心底嘲諷更甚,沖著旁的人微笑道:「對啊,我們家王爺剛剛說他喜歡我,恃寵生不是很正常嗎?」
又揚了揚自己手中的葯,「這葯也是王爺讓我弄的,我給他送來還要向你報備?」
連甄,「」
上驚瀾,「」
人狠狠瞪了他一眼,然後怒氣沖沖的離開。
陸卿卿看著離去的背影,把葯放到桌上,就作勢要走。
「陸卿卿!」
男人的臉似乎比剛纔好上不,他驀地抓住的手臂,眉心鎖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