趙長寧手指微,言又止,人卻不。“皇上,我……”真的不會伺候人,一點都不會。
朱明熾突然想起:“……罷了,朕想起,原你還不會裳。你是嫡長孫,在家中應該不做事的吧。”他一層層地解了革帶,朝服,佩綬。他是會裳,還會燒飯,什麼都會點,扔到荒無人煙的沙漠也活得下來,要是換趙長寧,這樣氣,除了讀書斷案什麼都不會,恐怕要死。
“朕先沐浴,你自己瞧瞧膝蓋要不要。”男人上只剩單,徑直去凈房沐浴了。
趙長寧才輕輕松了口氣,自己也不明白為什麼,比平日更張一些,似乎有什麼不一樣的緒。不由得走到了多寶閣前面,看里頭擺放的東西,下意識地想要轉移注意力。
多寶閣上放著赤金如意,翡翠纏枝盆景,還有番蓮紋景泰藍掐琺瑯寶瓶……趙長寧看得角微。若家里是絕不會出現這樣的擺設,供幾口細梅瓶,佛手,文竹盆景,便非常雅致了。
看得正出神,不由出手,將擺置上的忌諱給一一調整了過來,如此一看便舒心多了。
朱明熾已經背手站在后許久。
等趙長寧回過頭,突然就看到了他,頓時驚得往后退了一步,卻被男人游刃有余地抓住了手腕。問:“你擺弄朕的東西做什麼?”
“原來不好看。”趙長寧就說,“現在則好看點。”
朱明熾眼睛微瞇:“朕平日忙,都沒注意過這些東西怎麼擺的。”好像似乎看起來是舒服許多,不愧是書香門第出來的。他低聲說,“你覺得好便好吧。”隨后問:“膝蓋可還要?”
但是趙長寧本就沒有看,難不在這里寬解帶?
朱明熾大約也猜得到,將的腰攬過來,然后去的膝蓋,稍微躲了一下,但好像不是特別疼。也是,還能走路呢。朱明熾道:“你等朕片刻。”說罷出去了一會兒。
長寧見他走了,自己挽起來看,有些紅腫,不過還不礙事。一瓶藥膏遞到了手邊:“徽州進貢的薄荷膏。”
趙長寧接過來,看朱明熾一眼。朱明熾正抱肩看,淡淡道:“怎麼還不涂?”
怎麼涂,擋著他的面麼……
……
卻被這男人折騰得渾發熱,神志不清。散開披在雪白纖瘦肩上的長發,襯出一張如雪蓮般的臉,此時渾的都泛著,致的眉眼間,那等風流態,足以讓人為瘋狂。
朱明熾知道不適應,用了很長時間來讓適應。自己則忍得繃發疼。
有些崩潰:“……朱明熾……輕些!”
“竟然敢直呼圣名,看來的確沒什麼意識了。”朱明熾沉聲一笑。要是趙長寧清醒的時候,哪里敢這般!他的名字從口中說出,聽起來倒是刺激,朱明熾將摟來靠著自己的肩,低聲哄,“多兩聲,多便輕了。”
趙長寧神志不清,一口咬他肩頭。
沒想這樣,男人似乎渾繃。片刻都忍不下去了,啞聲道:“長寧,你忍片刻。忍不住咬朕便是了。”男人握著的腳踝疊起來,俯將整個人抱懷中。然后腰一沉,每一下都重重地到底,片刻不容歇息。
怎麼這麼累……有多久了?趙長寧無力地摟住他的脖頸,覺到朱明熾壯的肩背上都是汗。薄荷膏的味道混雜著發的氣息,剛才本來在涂膏藥,朱明熾在旁邊看著,氣息漸沉,隨后涂著涂著便被男人拉到了床上來,剝去了裳。
一直折騰了一個時辰,才算是歇息下來。趙長寧又連抬手指尖的力氣都沒有了。
大將的確可怕。其實一開始都還好,越到后面就越失控。趙長寧想把朱明熾推開些,他卻又覆上來,吻角的細小的傷口。趙長寧知道他恐怕還沒完,頓時覺得天昏地暗,還要再來一次麼……
“不怕,沒事的。”朱明熾一邊哄,一邊意猶未盡地又開始了。
乾清宮夜深,劉胡親自守著,聽到靜久久不停,眉微。
這皇上也是……怎麼如此折騰趙大人。那樣風雅致的人,得住他這般折騰嗎?劉胡看了眼殿中滴,過去一個半時辰了。
他眼睛一閉,心里不由得同趙大人,皇上龍虎壯的,可憐他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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