「薑總,恭喜您這次的彩虹島專案順利進行啊。」
看著擋在麵前的中年男人,薑振東不耐煩的揮了揮手,「對不起,我有急事,要先走了。」
宴會廳中,一直在旁邊和富商寒暄的秦寒梟看到一抹焦急的影快速向門口跑去,不由有些好奇。
很快,薑振東便消失不見,隻聽到外麵獨有的蘭博基尼的引擎聲音漸行漸遠。
不知道為什麼,一直都事事鎮定的秦寒梟在這一刻,竟然心口一痛,仿若有什麼東西要離開他一般。
「咦?秦總,你在看什麼呢?你覺得我剛剛那個提議怎麼樣?」
富商一臉討好的笑容,隻不過回答他的,隻剩下一道快速沖向門口的背影。
「這,這是怎麼了?難道秦總有什麼重要的事嗎?」
「不知道,不過剛剛薑總也是接了個電話,突然就離開了。看樣子很是著急,似乎是公司裡出現了什麼事。」
「秦氏集團和薑天娛樂公司都是財大氣的,能有事讓兩個老總這麼慌張離開呢?」
「你還是不要想了,咱們這種小公司,隻能是跟著人家後求賞口飯吃。也許人家就是不想和你說話,才跑了的呢。」
一陣輕笑,可在場的賓客心裡都有些不太舒服。
畢竟這場宴會的主角都不見了,他們在這裡,也沒有了什麼意思。
沒過多久,便已經開始有人稀稀拉拉的退場。
此刻,已是深夜接近一點鐘,空寂的街道上,兩輛飛馳的跑車發出一陣刺耳的引擎聲。
黑的跑車中,秦寒梟眼眸沉的撥通薑振東的電話,卻一直無人接聽。
這讓他更加擔心,難道真的出了什麼事?
他清楚自己這個發小的個,不會不接自己電話的。
看著前麵已經連闖兩個紅燈的跑車,一種不好的預油然而生。
他一腳油門,快速隨其後,終於在幾個轉彎後,停在了一棟漆黑一片的酒店門口。
兩人幾乎是同時下車,?秦寒梟立刻大步追上,一把拉住他,「薑振東!到底發生什麼事了?」
此刻的當事人毫沒有理會邊焦急的發小,而是眼眸沉的看著整棟籠罩在黑暗中的酒店大樓。
「剛剛墨墨打電話向我求救,說有人追殺白梓玥。看來這是一場有預謀的刺殺,我們必須趕進去救人。」
「什麼!」
饒是一向再如何鎮定的男人,此刻也是一臉驚訝,眉頭鎖的看向麵前的大樓。
「你等一下,這裡肯定有埋伏。」
薑振東凝眉看向快速向跑車後備箱跑去的背影,心中一陣焦急。
就連他自己也不知道,為什麼會在聽到白梓玥有危險時,如此焦急擔心,甚至整個人也在那一刻提到了嗓子眼。
若是平常,這樣一個連普通朋友都夠不到邊的人,他一般都是找人去做,絕不會親自涉險。
就在這時,秦寒梟已經從後備箱中拿出兩個可的鐵,還有一個防彈背心。
看了看薑振東那花瓶的板,他將防彈背心扔給了他,「穿上這個。」
「天啊,老秦,你的準備還真是充分。」
「如果你經常被人刺殺,你也會準備這些的。」
秦寒梟拿著一半個手臂長度的鐵,用力的向下一揮,瞬間便變了一半米多長的長。
薑振東震驚的學著他的作,隻不過力氣似乎有些不夠看,隻能人工用手用力的向外拽撤,才勉強將鐵拉長。
一個嫌棄的眼神投來,霸道總裁化為黑夜中的武士,一邊向前走,一邊冷聲對後的人囑咐道:「你留在門口接應,最好躲到一個安全的地方去,不然我不好對薑叔叔代。」
「不行,我跟你一起去。」
「你還是不要來了,會拖我後的。你就老實躲在旁邊的樹叢裡,我的人應該很快就到了。」
薑振東抿了抿角,看了看拿在手中的長,覺得自己似乎還真的為了一個拖油瓶,隻能無奈的選擇去旁邊的樹叢中貓腰躲了起來。
不過此刻,他的心已經升起了一個決定:今晚之後,一定要找一個師傅,好好的鍛煉,學習一下跆拳道或者其他的防。
他可不想再像今天這樣,為一個累贅了。
酒店門口,昏暗一片。
秦寒梟聽到一陣細微的響從大廳裡傳來,立刻一個快速的翻滾,側在牆邊,靜靜的聽裡麵的聲音。
「隊長,你這也太弱了吧,竟然被一個人傷這樣。」
「你給我閉!」
「隊長,我錯了,可我們派出的那些人還沒有找到那個人,會不會被逃走了?」
「哼,逃走?據資料上顯示,這個人還有兩個孩子,剛剛沒有跟著,一定是將孩子藏起來,想要引開我們。既然這樣,我們就找到的孩子,我不信還敢繼續逃跑!」
「可是老大,我們剛剛找遍了整棟樓,尤其是他們住的房間,也本沒有發現有什麼小孩子啊?」
「那就繼續給我搜!我就不信他們還能憑空消失了不!」
「是。」
一陣急促的腳步聲漸漸消失,似乎大廳中隻剩下那個什麼隊長。
秦寒梟眉頭鎖,看了看四周的環境,見隻有這唯一的正門可以進,便了手中的長,貓腰向大門靠近。
向裡麵看去,便看到果然在接客區的位置,有一個黑人正疲憊的靠坐在沙發上。
隻是線昏暗,不能肯定他是不是在閉目養神。
麵前的大門分為電旋轉門和手推門兩部分組,整棟酒店都沒有任何的燈,估計應該是斷電狀態,那旋轉門必然是用不了。
唯一可以進去的就是手推門,但一定會驚裡麵的人。
秦寒梟冷靜的分析現在的況,又等了一分鐘,見大廳中確實隻有一個人,便深吸了一口氣,突然用力的一推大門,手提長,快如閃電般沖向沙發的方向。
聽到後的響,黑人立刻警覺起,剛準備抬手做防,砰的一聲,手臂傳來一陣**,猝不及防間便從沙發上倒在了地上,痛苦的捂住自己傷的手臂。
「你是誰!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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